.,最快更新最新章節!
“你、你...”
長發男被林新一的囂張言論給唬得一愣一愣的:
“開什麼玩笑?”
“欺負我沒認真讀過書嗎?要抓我,論文你還能現場寫?”
“抱歉,我就是可以。”
林新一傲得尾巴能翹上天:
“你多看看報紙吧——”
“上次向我問出這個問題的,現在判了幾年?”
“我...”長發男一時語塞。
他這時才猛然想到,自己好像隱隱聽人談論過:
警視廳的林管理官本來就是個哥倫比亞大學畢業的少年天才。
國際名校的精英嘛,工作學術兩開花,根本不在話下。
長發男自己讀書少,被“名校天才”林新一這麼一唬,倒還真給唬得心虛了。
“不、不對...”
絕望之中,他還想狡辯:
“就算鑒定那個什麼蒼耳子的dna,可以證明我去過現場。”
“那也隻能證明我去過現場,不能證明我殺人啊!”
長發男說得沒錯:
他頭發上纏著的蒼耳子的確隻能證明他去過案發現場,不能直接證明他殺人。
但是...
“這已經足以讓法庭確信,你先前從未到過犯罪現場的證詞純屬謊言。“
“這本身就是一件對你極其不利的證據。”
“你覺得你說的這些話到了法庭上,法官會信嗎?”
林新一冷冷地發聲質問。
而與此同時,他又在不知不覺間回想起,妃英裡阿姨家教他的審訊攻心方法:
“事到如今,你想從自己前後矛盾的供述中洗清嫌疑,就隻能請最頂級的律師為自己辯護。”
“可問題是...岡田先生,你請得起頂級律師嗎?”
“我...”長發男給噎得說不出話:
他要是能有錢請頂級律師,還搶什麼銀行啊?
搶完銀行倒是有錢了...
可那錢是贓款,還沒來得及洗乾淨,現在怎麼敢拿出來花?
而林新一的攻心戰還在繼續:
“更不要說,犯罪現場收集到的蒼耳子上,還很有可能會檢測出你遺留在現場的dna。”
“如果這項證據成立,就算是有頂級律師幫你,你也不會再有狡辯的餘地。”
“所以,自首吧...”
“你負隅頑抗也是沒用的。”
“我...”長發男徹底絕望了:“我認罪...”
他萬念俱灰地承認了自己的罪行,老老實實地戴上手銬,被押著送上了警車。
而林新一和貝爾摩德也帶著凱撒,和留守營地的柯南、灰原哀等人會合。
然後...
“誌保...通過比對植物dna來確認凶手身上的蒼耳子來自案發現場,按現在的技術,到底可不可行?”
先前在犯罪分子麵前自信十足的“大科學家”林新一先生,這時正一臉靦腆地蹲在一個小學生麵前,小心翼翼地提著問題。
“可行倒是可行。”
灰原哀像個小大人一樣,一手托著手肘,一手輕輕摩挲著下巴:
“隻要植物dna樣本能體現相對廣泛的多樣性,那植物dna鑒定結論就和動物dna鑒定結論一樣可靠。”
“不過,因為現在將植物dna運用於刑偵的先例實在太少。”
“所以,如果你想讓法庭采信你提供的植物dna比對結論,除了得鑒定出那棵蒼耳子和案發現場的蒼耳dna一致。”
“還得自己采集足夠多的同類植株的dna,加以鑒定比對。”
“並自己證明‘每一株蒼耳的dna都是不同的’這個結論。”
簡而言之,每個人的dna都各不相同,這已經是通過大量科學實驗驗證的結論。
所以警方可以直接把這個結論運用到刑偵上,讓dna鑒定結果成為可靠的判罪證據。
但目前“每一株植物的dna都各不相同、植物dna樣本也能體現相對廣泛的多樣性”,這個結論還沒有得到足夠多的實驗驗證。
林新一如果想利用這個原理來破案,那他就得自己先自己證明這個原理。
就好像是士兵上戰場,還要先自己燒煤煉鋼、把刀打好。
“鑒定植物dna的操作本身倒是不難,運用現在已經成熟的relp和rapd法,就能很容易得到植物的dna輪廓圖區。”
“不過為了讓結論有可信的統計學意義,實驗樣本的數量絕對不能設置得太少。”
“至少得設置...30株以上的蒼耳吧?”
“這種實驗做起來會有些麻煩,很耗時間呢。”
灰原哀有條不紊地說著自己對實驗的安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