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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以fbi、cia、kgb等特工機構找到東莨菪堿、硫噴妥鈉、催產素等更為高效的吐真藥,並通過大規模的“臨床實驗”驗證其實用效果,為人類醫學進步做出重大貢獻之前。
人類就已經掌握了給犯人靜脈注射乙醇的特殊審訊技巧。
乙醇正是人類曆史上最早的吐真藥。
當然,灰原哀不可能像審訊犯人一樣,往自己男朋友身上紮針。
她打算采取更為溫和,也更為傳統的方式:
把林新一灌醉。
酒後吐真言,這話可不是空穴來風。
關於這一點,那些高中畢業聚餐上醉酒當眾告白失敗導致社會性死亡,並因此成為日後每年同學聚會必談笑料的悲劇小男生,一定會深有體會。
“我需要幾瓶烈酒。”
灰原哀家裡沒酒,實驗室的老白乾也用完了,未成年人去買酒又不方便。
所以她乾脆盯上了那位大酒鬼的存貨。
“烈酒倒是有啦...”
“我可以給你拿幾瓶我爸爸的曰本威士忌。”
毛利小姐點頭答應了灰原哀的請求。
但她還是有些不解:
“不過,林先生平時好像根本不喝酒吧?”
“該怎麼讓他喝醉啊?”
“這我自有辦法。”
灰原小小姐表情平淡地說道。
“什麼辦法?”
“......”
灰原哀一陣沉默。
她在腦子裡仔細回想了一下,自己先前跟貝爾摩德學習的“調情技巧”中,關於如何把男人灌醉的種種夜店綠茶手段...
雖然這裡麵大多數手段都不太適合灰原哀這個年齡段的小女生用。
但隻要她肯厚著臉皮纏著男朋友撒嬌玩情趣...
“咳咳...”
白嫩的小臉上悄然多了一抹粉紅。
“總之...我自有辦法。”
這個問題她不想回答。
.................
毛利偵探事務所外。
如果毛利蘭現在從窗戶裡探頭出來,她就能看到一個能讓她感到驚喜的畫麵:
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,並肩走到了一起。
而且還一起了回了家。
“等等。”
眼見著就要回到這闊彆十年的家,妃英理卻又悄然停下腳步。
她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,用眼角的餘光睥睨著身旁那個再熟悉不過的男人:
“小五郎,你這次叫我過來...”
“不會是想拿小蘭當借口,騙我回來跟你過情人節吧?”
“如果你以為耍這種小手段就能跟我複合的話,那你可就想得太簡單了。”
妃英理的語氣一如既往的高冷。
臉上卻是染著微不可查的紅暈。
“當然不是!”
毛利小五郎義正詞嚴地說道:
“現在誰還有心情跟你過情人節啊?”
妃英理:“......”
她臉上那抹紅暈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但小五郎先生現在可沒心情觀察妻子的微表情:
“英理,彆磨蹭了...”
“小蘭現在的情況真的非常嚴重,你快跟我回家看看吧!”
“我想聽聽你這個母親的意見,到底要不要送她去...去院裡接受專業的治療。”
老父親的語氣焦灼無比。
但妃英理這個當媽的卻始終淡定:
因為她到現在都不太相信自己那聰明可愛、樂觀開朗、從小就吃笑容長大的女兒,會出現什麼心理和精神上的狀況。
“前幾天我才在輕井澤見過小蘭。”
“她看著明明很正常。”
妃英理有些懷疑地問道:
“小五郎,你可不要危言聳聽啊。”
“看著是正常!”
“但這不代表沒有精神問題啊!”
毛利小五郎急得胡子直顫:
“我在書上看了,這種情況叫做‘妄想性精神障礙’。”
“按書上的說法:‘患者會有一個或多個非怪誕性的妄想,同時不存在任何其他精神病症狀’。”
“英理,你看...”
“這不就和小蘭的症狀一模一樣麼?”
“她現在把那個小學生當成了工藤新一,如果讓她這妄想症再發展惡化下去,指不定會發生什麼更可怕的事情!”
“這...”妃英理也被說得有些擔心了。
雖說她有信心保女兒不被追究刑事責任,但是...
和未成年人...這終究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。
“好吧,我跟你去看看。”
“如果小蘭的精神狀況真有問題,我們再想想辦法。”
“嗯。”
毛利小五郎點了點頭。
他急匆匆地帶著妻子往家裡趕,臨進門時,又突然想到了什麼:
“對了,英理。”
“你可得注意,等等彆在小蘭麵前表現出什麼異常。”
“書上說這種病重點就在於不能給患者太大的精神刺激,不能輕易打破他們的妄想,要讓他們時刻處於放鬆的環境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
妃英理的神情也悄然嚴肅下來。
她深吸了一口氣,做足了心理準備,然後才跟毛利小五郎一起,推開了自己家的門。
而這門一推開...
他們這對老爸老媽,就赫然看見:
毛利蘭,他們還沒成年的純潔小女兒,正像一個嗜酒如命的老酒鬼一樣,躬身蹲在客廳的酒櫃前麵,拚命地往自己懷裡摟酒瓶。
“威士忌、威士忌...”
她一邊拿酒,嘴裡還念念有詞。
拿的還淨是些烈酒。
“這...”
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都震驚了:
小蘭這是...
在酗酒?!
“小五郎。”妃英理用眼神向丈夫送去殺意:
絕對是你把女兒帶壞了!
不然女兒怎麼會染上喝酒的惡習?!
“這和我沒關係啊...”
毛利小五郎的目光非常委屈:
他自己雖然酗酒成性,但卻無比注意對女兒的保護,從來不讓小蘭有機會沾到酒精。
小蘭現在會喝酒,肯定不是因為他,而是因為那個殺千刀的負心漢。
對...
一切都是那工藤新一的錯!
一想到這個害慘了自己女兒的混蛋,老父親的心裡就在滴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