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星越內心忍不住開始鼓掌:這可太狗血解氣了。
曹鐸失魂落魄:“不可能啊,時間都對得上……”
他掏出手機,特意走到角落裡撥通了一個電話,電話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,曹鐸大發雷霆:“拿著老子的錢,還背叛老子……”
尤星越豎著耳朵聽了一會兒,得到自己想聽見的內容,於是又恢複了那副溫柔平和的模樣,專心安慰起張枚和張雪梅。
過了半晌,曹鐸走回來,訥訥看向張枚。
張枚被張雪梅抱著,姐妹兩個都沒不願意看曹鐸一眼。
金蟾奮力滾到尤星越腳邊,討好道:“我才是被騙的那個!天師,你饒了我吧,我自願給你招財進寶,什麼供奉都不要!”
尤星越懶得理會金蟾,看向曹鐸:“金蟾你還要留下嗎?”
聽了金蟾要上身的話,曹鐸哪裡還敢留著金蟾?
“不了不了!大師您帶走吧!”
“等一下,”張枚掙紮著站起來,“大師,其實在金蟾來之前,家裡就有些古怪的動靜。桌子上的東西會無緣無故掉下去,什麼水杯文件之類的。”
曹鐸顧不上尷尬:“對對!就是因為家裡有怪現象,我才想去看風水。大師,難道我家裡還有……還有妖怪?”
不留客扯扯尤星越的衣服:“二樓樓梯口左手邊第二間房。”
尤星越:“我知道是什麼情況了。”
他起身徑直走上二樓,停在一間房前:“這是曹先生的書房吧?裡麵安置了一尊貔貅擺件?”
曹鐸驚歎:“大師您真是料事如神。貔貅有什麼問題嗎?”
他快步上前,殷勤地打開書房門。
尤星越低頭,料事如神的不留客羞澀地抿唇一笑。
曹鐸的書房陳列大麵積書架,闊氣的實木書桌上擺著一尊拳頭大小的貔貅擺件。
不留客扒在書桌上,踮起腳觀察小貔貅:“和田籽料的玉貔貅,料子很一般,開靈智不足五十年。新生器靈很脆弱,受了金蟾邪氣的影響,再不養一養,就該消失了。”
尤星越近視,眼神不大好,彎腰仔細看了一會兒,才從玉貔貅內部找到一隻近乎透明的影子。
這就是小器靈,確實虛弱。
尤星越觀察的動作,鬨得曹鐸心裡發毛,諂笑:“大師,這個也請您帶走吧,雖然買來的時候就五六萬,但是我的一個心意。我以後收心老實,不會在外麵搞一些花哨的東西了!”
一邊說,曹鐸一邊用眼神瞥張枚,隻看到張枚冷淡的側臉,曹鐸訕訕收回視線。
不留客“哇”了一聲:“現在這種料子的和田玉這樣貴了?”
尤星越:“……”
尤星越托著小貔貅,他雖然想帶小貔貅走,但該說的話不會省:“這尊小貔貅和金蟾不同,是正經來路的靈物。不過受了金蟾的邪氣侵擾,即便擺在家中也不會有什麼作用。”
曹鐸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,一個東西都不敢留。
張枚苦笑,疲憊道:“有多大能耐吃多大碗飯。大師您帶走吧,我們家奉養不好這些金貴東西。”
尤星越輕撫玉貔貅:“既然這樣,我就帶貔貅和金蟾一起回去了。至於錢,我……”
“不不不,不收您的錢。您看您這手,趕緊包紮一下,晚上就留在這裡吃飯吧。”
曹鐸見識過尤星越的本事,為了巴結討好尤星越,彆說白送兩個禍害,就是真金寶玉也照送不誤。
尤星越:“不了,我回去還有事。”
一來他擔心玉貔貅的器靈,二來曹鐸出軌還被綠,一家子肯定要鬨。畢竟是家裡不光彩的事,尤星越在這裡難免礙事。
張枚心疼地看著尤星越的手:“總要洗洗傷口,看著太嚇人了。”
尤星越攤開手,從手心到指腹橫著六七條紅線割出的傷口,彆說,看起來是很嚇人。
一行人下了樓,張枚拿出家用醫療箱,簡單包紮了尤星越的手。
尤星越趕著回去,道謝後就往門外走。
張雪梅三個人急忙起身送,張枚出了這麼大的事,張雪梅作為娘家人肯定要留下來陪著。
張雪梅愧疚道:“給大師添麻煩了,一個電話叫過來忙到現在,連點東西都沒吃。家裡事多,我們處理好了一定登門道謝。”
張枚匆忙趕到門口,拿著紅包遞到尤星越麵前:“大師,您幫了我們一個大忙!要不是你,我姐姐還不知道要出什麼事,我們還會繼續被那個姓汪的騙!”
尤星越拎了下自己的包,笑道:“過猶不及,不能再收了。”
這話聽著太玄,張枚怕自己犯了行內忌諱,沒有強塞。
尤星越一隻腳踏出門,像是突然想起來似的,回頭笑吟吟道:“周叔叔,明天還是要陪著阿姨去醫院查一查。”
周健高度緊張,差點破音:“怎麼了怎麼了?”
張雪梅嚇得趕緊捂住肚子:她差點忘了,她懷著孕呢!
“沒什麼,張阿姨是高齡孕婦,平常注意補鈣補充維生素,”尤星越意有所指,“周叔叔是好男人,肯定比我知道怎麼照顧妻子。”
曹鐸的臉逐漸發綠。
他等了幾十年沒有一個親生的孩子,周健卻連二胎都有了!
作者有話要說:抓蟲!居然有個屏蔽詞!
我這一本,一定要痛改錯彆字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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