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楠俊眉頭鎖緊,眼裡失望、難過、無奈、心疼摻雜,各種情緒交織之下看向田玖國,對方頂著一頭汗對視了幾秒之後頹然垂下頭,“哥,對不起……”
“玖國,哥不是想批評你,這些困難你能夠克服的。”金楠俊說不出狠話,他的弟弟一直以來都那麼優秀有擔當,偶爾的一次失誤並不是不能原諒,但是堅強並不代表對方不需要鼓勵。
“我隻是想聽她告訴我,到底是我做錯了什麼。”田玖國抬起雙眼,發紅的眼角和眼球上附著的血絲看著揪心了點,臉上是還沒來得及擦乾的汗滴,整個人看上去狼狽又頹喪,“其他的(工作)我不會落下,我保證今天之內收拾好自己,對不起哥……”
金楠俊隻能歎氣,他不知道怎麼辦才能幫助這孩子振作起來,但是他和其他成員也試過和鄭珂安那邊聯係,但是《絕響巴龍邸》劇組拍攝進度沒有對外公開,沒人知道鄭珂安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。
防彈其他成員上一次聽到她的消息,甚至都還是田玖國“轉正”後歡天喜地選手鐲款式的時候,當時還感歎兩個孩子能折騰、但凡是有紀念意義的日子都要弄出點“儀式感”來。誰也沒想到恨不得睡覺都連著線的小情侶分手這麼迅速,田玖國特地留的“家屬席位”甚至一次都沒有用出去……
金楠俊將休息室的空間留給田玖國一個人,出去之後迎接他的是其他五個隊友齊刷刷的目光。
“年輕人談戀愛嘛,分手總是想問個為什麼。”金楠俊扯著嘴角笑了笑,“等他想明白就好了。”
閔玧琪坐在地上,吸汗毛巾搭在脖子上,頭發濕漉漉的像是剛從水池裡爬出來的一樣,“之前就說了,追求的時候太順利了,追到手後也是Cora哄著他的時候比較多,現在忙得沒時間哄他,溝通不到位就得嘗嘗苦果了。”
樸至旻歎了口氣,“也不是這麼說嘛,釜山男人占有欲是很強的……”
“這不是占有欲強可以解釋得了的情況啊。”金泰恒垂下眼簾,挪著屁股往哥哥身邊蹭了蹭,“國兒真的也要為Cora考慮一下。”
閔玧琪下意識點點頭,“不說這個了,下一場開唱前再給他兩天時間吧。孩子失戀了,怎麼說也得有個痊愈的緩衝時間。”
田玖國還能有哥哥們給的兩天“緩衝”,鄭珂安退燒之後重新回到劇組,繼續後半段艱難又極具挑戰的拍攝任務。病愈之後的那股弱氣莫名契合野梔子現在的狀態,巴龍夫人對她真正的走心了,但是梔子卻正式下定決心“演”到底,要壞就做最壞的那個。
連續幾場無NG的戲份順利成功地讓鄭珂安擺脫了瓶頸困擾,她整個人看上去是有些不那麼“開朗”,打板下一秒卻能瞬間進入狀態,和查理茲-塞隆的配合一度讓人覺得這兩個人恐怕真的有點什麼,以假亂真到劇組自己人都混亂的地步。
巴龍夫人掐著野梔子纖細又脆弱的脖頸,將她整個人抵在浴缸邊上,身後是微微冒著熱氣的水麵,梔子順從地朝後仰著腦袋,發絲滑落在水麵上,蘸水之後吃重落入水麵之下,纖長的羽睫半遮著漆黑的眼神,神情是從未有過的迷離。
“你說什麼就是什麼。我的一切都聽從您的指示。”
“所以你用了這麼下賤的辦法?”巴龍夫人咬著牙放開手,在對方整個上半身跌入水中之後,又準確地扯著對方的領口將梔子從水裡提出來。水花砸在臉上,巴龍夫人依然麵不改色地盯著梔子。
“這是下賤的人,唯一能用的方法,夫人。”梔子想要朝前靠,將對方的表情更加清晰地收入眼底,心裡那種玩弄人心的快感上升到了極點。
果然,巴龍夫人被這句話她曾經用來侮辱對方的話激得又氣又恨,“把你自己洗乾淨——”
隻見梔子滿麵狼狽又含著一絲似有若無的嘲諷,她氣憤之餘又像被針細細密密地在心口紮過,痛得人隻能咬緊牙關忍下去。
“事情回不了頭了,我會抹掉你留下的痕跡。”巴龍夫人試圖脫掉梔子身上濕透的衣服,在對方不動神色的推拒之下,許下這句安撫性質的承諾,成功看到梔子的再一次“妥協”,心上的針口卻更多了……
巴龍夫人的“調情”從來都是帶著“施虐”前奏,這一幕過後,現場開始清場為接下來的重頭戲做準備。
鄭珂安麵無表情由化妝師為她補妝,旁邊的塞隆女士瞅了一眼她脖子上的痕跡,安慰說不出口、鼓勵堵在喉嚨口半天憋不出來,心情複雜地不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