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莉:“那你可得嚴肅教育教育,太危險了!”她就不去費口舌了,反正沒用,他就聽薄以媃的話。
“知道了。”
項恬從樓上悄悄探下頭,看到薄莉跟薄以媃告狀,很心虛。見薄以媃上樓來,連忙轉頭三步並作一步上樓,跑回房間。他想找個地方躲躲,看床看衣帽間看浴室看床底,最後躲進衣帽間裡一個衣櫃裡。
薄以媃回了臥室沒瞧見項恬,喊了一聲也沒人應,估計是怕她生氣,心虛躲回自己房間去了,於是決定先去洗澡換套家居服再找他。夏天又到了,今天還在室外曬了那麼久太陽,熱得她出了一身的汗,感覺不舒服。
在自己的房間,項恬又不在,薄以媃洗了澡擦乾淨水珠,直接從浴室出來,走進了衣帽間準備穿衣服。
項恬等薄以媃找到他,等了半天,心虛又逐漸變成焦心,媃媃怎麼還不找過來呢?難道氣成那樣,都不想理他了?那可不行,他寧願被打一頓。
正想著,準備自己去找薄以媃挨罵,就聽到了動靜,他悄悄打開一條櫃子縫隙,在一排排掛衣架和首飾櫃之間,隱約看到了薄以媃的身影……等等!他眼睛倏然睜大……
內衣褲都放在專門的櫃子裡,薄以媃走到櫃子前,伸手一拉便打開了櫃門。
一頓,看到項恬正背對著櫃門,整個人鵪鶉似的縮在那裡,露在外麵的耳朵紅彤彤的,簡直都要跟紅翡耳墜有得一拚了。他長得人高馬大,縮在裡麵,腦袋還頂到了她掛著的一排排bra。
“我、我什麼也沒有看到哦。”項恬小聲的用乖乖巧巧還帶點鼻音的語氣說,企圖萌混過關。
薄以媃:“……老實呆著!”迅速從他腦袋上拿了內衣褲,結果動作太急切,沒注意掉了一條在項恬腦袋上。
項恬抱著膝蓋縮在那裡,覺得頭上有東西,伸手拿下來一看,才注意到這是個放什麼的櫃子,一邊頭頂冒煙,一邊偷偷把手上的小東西塞進口袋裡。
薄以媃沒關櫃子門,就是為了盯著這家夥以防他偷看,結果抬頭就目睹他偷內褲的變態行徑,“項恬!放下你手上的東西!”
項恬動作一頓,手卻沒有立刻拿出來,一邊羞得腦袋冒煙一邊據理力爭:“可是我是你的男朋友啊,男女朋友分開,都會給一件衣服給彼此,我都沒有你的衣服!”
薄以媃又羞又氣,“人家那是衣服,你那是什麼?你變態啊!”再說他們能分開多久?人家那是分開十天半個月需要對方衣物聊以慰藉,項恬幾乎天天跟她一起,偶爾一次最多也就是分開個兩三天,需要個什麼鬼衣服。
項恬:“內衣褲也是衣服!我也給你我的內褲!”
薄以媃:“誰要你的內褲?”
項恬:“……哼!”為什麼不要!
薄以媃算是發現了,在爭取自己的福利上麵,這家夥臉皮厚且一點兒也不傲嬌不口是心非了,這會兒甚至也不心虛了,簡直就是直白到讓人羞恥!
最終項恬還是不甘不願地在薄以媃的強硬要求下,暫時停止了他的變態行徑,放下了薄以媃的內褲。
等薄以媃穿好漂亮又舒適的家居服,她雙手環胸坐在床邊,項恬站在她麵前低著頭一副被教導主任抓住的犯錯學生的樣子,在薄以媃開口之前,他就搶先解釋說:“那個槍是我去年閒著沒事做的,沒有用什麼遮眼法騙過海關,在今天之前都沒有用過的,我已經毀掉了,在垃圾桶裡,你看!”
薄以媃看了看垃圾桶裡被扭成一團已經看不出原樣的槍,項恬的程序屬性特殊,算得上是專門搞破壞的毀滅程序,所以他喜歡搗鼓破壞性的東西,軍火武器特有的那種硝煙味剛好是他喜歡的東西。
薄以媃:“你可以做,但是不能隨便拿出來對著罪不至死者。”
項恬乖乖的:“嗯。”
他都這麼自覺了,薄以媃要說他也不知道說什麼了,再說情緒也被剛剛在衣帽間的事打斷了,這會兒臉頰都還熱熱的呢。不知道說什麼,她也就不說了。
項恬打探她的臉色,“你不生氣了?”
“下去看電視吧。”薄以媃準備去陪一會兒薄莉。
還未站起身,肩膀忽然被按住,身體被往後一推,倒在了床上。剛剛還一副毫無攻擊性,超乖超甜的小變態具有壓迫性地壓了過來,吻住了她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