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少學生因為成績不好,再找家長這方麵沒少吃苦頭。
她仰著頭問兩個孩子:“想讓我去是嗎?”
大寶二寶把頭點的跟撥浪鼓似得:“我們下次一定好好考試,您能不能幫幫我們這一次。”
“再考48分和25分,就叫你們二叔回來去吧,我是沒臉了。”其實是沒能源了,沒能源想讓她辦事想都不要想。
大寶二耷拉著腦袋也覺得非常羞愧,二嬸雖然也沒說他們沒罵他們,但是怎麼都感覺心裡對不起她的良苦用心,那新買的台燈都不該是他們這種差等生使用的。
陳媛看著他們還是哭喪著臉,非常無奈:“你們笑一笑,我都答應了。”
大寶拉起二寶擦乾了他臉上的淚水,揉了揉眼睛,輕輕勾起唇角,露出來一個略微酸澀的笑容,算不上好看,但也比哭喪著臉強太多了。
陳媛把手放在大寶的小腦袋瓜上,閉眼揉一揉感受一下上麵的能量,心中暗歎失策失策,本想著攢多了一起吸收的,沒想到有期中考試這茬,前些日子剛提高的指數就下降了不少,那浪費掉的能源好心疼啊。
***
幾輛軍車從遠方駛來,前麵開車的兵,看著前麵到了路牌,還有幾十公裡的路程就到梧城了。
“咱們沈團回去之後,肯定會那個女人離婚吧。”
“彆瞎說,要是讓沈團聽到了,有你好果子吃。”身穿綠色軍衣的年輕人瞪了身邊的兵一眼,又看了看坐在車後麵臉色慘白,手上戴著繃帶的閉目養神的冷峻男子,示意他不許再說。
這一趟領導受了傷,失血有些嚴重,現在情況穩定下來,但還是很虛弱。
警衛員白海雲是為自己的領導鳴不平,也就是當時走的著急,要不然他非得找那個女人理論理論去,他們沈團多好一個人啊,怎麼會娶了這麼個蠻橫潑婦,要是不離婚,豈不是這輩子毀她手裡。
白海雲的妹妹白霜霜一直喜歡沈淮,要不是他們的父母不同意,說不定現在沈團就是自己的妹夫了,他妹妹長得如花似玉,模樣不比那個母老虎差,而性格溫柔善解人意,和領導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。
沈團今年還不到三十歲,正是大好的年齡,這次又受傷立了功,未來前途一片光明,等到老團長退休了,他很有可能就是團裡的一把手,這麼優秀的青年才俊,蹉跎那樣糟糕的女人手裡,實在是太不應該了。
而且白海雲還知道,他結婚以後聚少離多,肯定和家裡那個惡毒女人沒什麼感情,現在改革開放了,觀念不像以前那麼守舊,婚姻不幸福可以離婚,他在介紹她妹妹給他認識,看看能不能撮合到一塊。
白海雲從後車鏡看了一眼,似乎是已經睡熟的了團長,見他沒什麼反應,鬆了口氣,又壓低了聲音道:“我說的沒錯啊,當時那女人拿水壺砸咱沈團的腦袋上,砸的頭破血流,你不是也親眼看到了嗎?當時情況那麼危機,南城那邊幾萬人等著去營救,可是那個女人完全不顧彆人的安危,自私的讓沈團先給她安排了工作才離開,到底是人命關天重要,還是她的工作重要?”
“話是那麼說,但這些話沈團心裡有數啊,怎麼樣也不應該有你來說,彆怪哥不提醒你,可彆再說了。”
王軍醫眼神一瞟,掃到後車鏡裡身後的男人眼皮子似乎顫動了一下,心中猛跳,狂給白海雲使眼色兄弟你就自求多福吧。
白海雲還沒有意識到是怎麼回事,身後突然傳來一陣咳嗽,嚇得猛地激靈。
“咳-”
身後很安靜,半晌才傳來一個略微有些虛弱聲音:“閉上你的嘴,好好開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