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的校園還是很冷的,路上幾乎沒有人了,蘇秀月有些害怕,趕緊加快步伐,剛走到學校門口繞到學校旁邊的那條路上,就覺得更空曠了,外頭幾乎沒有人了。
她腦袋昏昏沉沉,隻想著趕緊回去睡覺,便悶頭走路,眼看著住的地方快到了,身後忽然一陣腳步聲。
蘇秀月回頭一看,隻見一個男的忽然撲了上來。
“小姑娘……”
蘇秀月眼皮都沉得要抬不起來了,她飛去一腳踢過去,力氣卻根本不大。
那人很明顯是喝多了酒,是個三十幾歲胖乎乎的中年男人,他被踢得一個踉蹌,更來勁兒了,站直了就朝蘇秀月追過來。
要是擱以前,蘇秀月肯定是快準狠地讓他趴下了,可是今天她實在沒力氣,心裡又驚又怕,被那男的一把抓住胳膊,她實在沒有辦法,操起懷裡的書對著他的眼就砸了過去!
她懷裡抱著的是英語辭典,外殼很硬砸了這麼一下,那人立即哎喲一聲躺到了地上。
蘇秀月還沒站起來呢,就聽到身後一陣叮鈴鈴的自行車的聲音。
她回頭一看,是蘇警官!
蘇警官快速停好自行車,直接上去把那男人壓在地上,那男的掙紮之間,懷裡竟然掉出來一把匕首!
蘇秀月臉色蒼白:“蘇警官?”
她咽了咽口水,整個人更是疲乏,搖搖晃晃站起來,走了兩步路,又扶著樹歇了歇。
一陣風吹過了,蘇秀月覺得額頭燙得嚇人,心跳也跟有了異常似的,蘇警官把那醉酒男的捆住,立即過來看她:“你怎麼了?”
蘇秀月揮揮手:“我沒事,你不用管我。”
蘇警官皺皺眉:“我把他捆住了,你在這等一會,我去叫人過來,然後再送你回去。”
蘇秀月幾乎沒力氣了:“好。”
她真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暈倒了。
蘇警官很快叫了個同事過來把醉漢給帶走了,他再去看蘇秀月,精神狀態已經很不好。
“我帶你去診所看看。”
正好旁邊有家診所,等蘇警官把她送過去,已經快燒到三十九度了,醫生趕緊地給她開了些藥水輸液,蘇秀月想開口讓蘇警官回去,他卻沒等她開口,直接說:“等你輸完液,我還得問你幾個問題,今天那個搶劫的需要你配合調查。”
蘇秀月隻得閉嘴不言,好不容易等輸完液,這才坐了蘇警官的自行車回去。
她腳步虛浮,原本要自己上樓,蘇警官又強行送她上樓,淩晨一點多了,兩個人的腳步聲顯得格外地清晰。
周明寬在蘇秀月的門前等了很久,他今天一天到處打聽才知道蘇秀月住在這裡,但從白天等到了晚上,都沒有等到她回來。
心裡各種猜測都冒出來了,周明寬急地把一整包煙都抽完了,捏著空煙盒心神不寧地坐在門口。
直到他聽到這陣腳步聲,接著是蘇秀月的咳嗽聲,再接著,是一個男人的關心:“你走慢點,當心腳下。”
蘇秀月低低地“嗯”了一聲,周明寬蹭地一下站了起來。
陌生的男人,和令他牽掛到心碎的女人,一起出現在他的麵前。
這大半夜的,蘇秀月跟一個男人一起回來的?
周明寬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感覺。
而蘇警官則是下意識地把蘇秀月往後拉,警惕地看著周明寬:“你!乾什麼的!”
蘇秀月原本頭腦昏沉地厲害,此時被蘇警官強行拉到背後,抬起頭時看到那個想了好幾天的人,仿佛如做夢一般。
她忽然間覺得好脆弱,不顧一切地走過去撲到周明寬的懷裡。
蘇秀月哭了,周明寬下意識地用胳膊接住她,摟進,蘇警官愣了一下,接著不自在地轉身,又回頭跟周明寬對視了一眼,接著心裡一怵,沒再猶豫,直接下樓了。
蘇秀月很難受,她撲在周明寬的懷裡,什麼話也說不出來,隻覺得好委屈。
周明寬也沒有說話,輕輕摸摸她的腦袋,把她的包拿過來翻出來鑰匙打開了門。
“我給你去燒熱水,你不喝水嗎?”
蘇秀月窩在他懷裡,死活不撒開。
“去床上睡吧,蓋上被子,你都燒成這樣了,還要任性嗎?”
蘇秀月依舊摟緊他的腰,閉著眼睛,眼睫毛濕噠噠的,也不說話。
周明寬無奈地屈服了,乾脆抱著她,兩人一起躺到床上,再拉好被子給她蓋上。
他有很多話想問她,卻覺得不該問,這個時候是她最難受的時候,他該做的就是好好守著她。
蘇秀月在他懷裡安靜地閉著眼,周明寬打量著臥室,桌上放著兩隻水杯,床頭擺著兩雙拖鞋,一雙男士的一雙女士的,整個屋子都布置得很溫馨妥當,比他們在縣城的時候住的地方還要舒服一些。
想到這幾天她自己一個人跑來跑去地看房子,找工作,上課,他就覺得心疼。
蘇秀月睡了一個小時,醒來的時候發覺他在,就抱得更緊,她聲音沙啞:“你怎麼來了?”
“我找我表姐去照看我媽幾天,給了她一點錢,她畢竟是女人,性子又細致,比我照顧我媽更方便,趁著這幾天我來看看你,過幾天我再回去。”
蘇秀月抬頭看看他,眼神有些癡迷:“我好想你啊。”
她覺得現在最想說的就是這句話,說完之後又想起來蘇警官,趕緊跟周明寬解釋:“送我回來那個人,是個警察,我晚上下班回來遇到個醉漢,他正好路過,加上我又發燒了就送我去了診所,說要向我了解一些醉漢的事情,所以就送我回來了。”
說完,她又覺得不夠,乾脆把前因後果,遇到騙子公司去報警,被介紹工作,家裡水管漏水等一係列事情都招供了出來。
她委屈巴巴地看著他:“我怕你不高興,不想讓他幫我修水管的,可是他說他是警察,跟我又是鄰居不能不管,我是打算自己修的,後來水管修好了我就讓他走了,自己把水擦乾的。第二天我還去還了他們家一根水管,送了些水果答謝。你……不會不高興吧?”
周明寬心裡早就翻江倒海似的難受,他不是傻子,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好,能是為了什麼?
他隻恨自己沒有及時來到她身邊,想到她大半夜自己一個彎著瘦弱的身子擦地板,又想到她拖著重感冒的身子被醉漢襲擊,周明寬心疼地幾乎不能自抑。
他抱緊她:“我怎麼會不高興?我該感謝他,要不是她,你會更苦。秀月,對不起。”
作者有話要說:
周明寬:我周某人吃醋,一向論碗乾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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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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念念:媽媽,那我是啥?充話費送的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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