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過嬤嬤這麼一提醒,榮妃這才有了笑容:“嬤嬤說的沒錯,四阿哥也是可憐,孝懿皇後去的早,德妃也是個不慈的額娘,四阿哥怎麼著也是皇上的兒子,本宮是該好好給把把關。”
說著說著竟然還笑出了聲來。
榮妃能做到妃位,早年能在赫舍裡皇後的把持下頻頻懷孕,能耐也是不小的。
這幾年雖然不怎麼受寵了,但是對康熙的心思約摸還是能夠把握幾分的,仔細謀算,到時候肯定能給戈柔指個“可心”的福晉過去。
戈柔還不知道榮妃已經開始打她福晉人選的主意了,不過這事她肯定不會如願就是了。
上輩子康熙能讓費揚古的嫡出格格做四福晉,這輩子隻要戈柔提了,康熙是不會拒絕的。
下屆選秀,戈柔和五阿哥的嫡福晉會定下來,五阿哥因為是太後養大的,在康熙眼中,五阿哥跟蒙古親近,嫡福晉人選就會往低了選,這麼一算,戈柔和胤禛的打算更加不會出問題。
至於榮妃,她再謀算不過是通過言語去影響康熙,可康熙又不是那麼容易影響的,再者就是把好一點的人選給撂牌子,胤禛的心智手段,可不會讓榮妃給算計到。
到時候她要是真敢動手,吃虧的指不定是誰呢!
年底,三阿哥大婚。
三阿哥娶的是自己鐘意之人,自然是高興,一高興,再加上他平時嘴上沒少得罪人,就被灌酒了。
原本也不是什麼大事,隻是第二天戈柔才聽說出了岔子。
三阿哥已經開府,這親事自然是宮外自己的府邸上辦得,三阿哥喝多了,從前院往後院的路上碰上了一個平日裡比較寵著的侍妾,那侍妾一身打扮也算新鮮,當時三阿哥也有些迷糊,月光再加上昏暗燭光照應下看美人越看越美,竟然直接在臨近的院子裡睡了那個侍妾。
三福晉等了一夜,洞房花燭夜竟然連紅蓋頭都不曾被挑開。
這事著實太過荒唐,戈柔聽說後都有些目瞪口呆。
雖說三阿哥是皇子貴胄,但是這麼做,那就是在打世家大族的臉麵,皇子福晉不如皇子阿哥貴重,但是這麼不給臉麵,傳出去,三阿哥在世家裡頭也吃不著好。
彆說外人目瞪口呆了,就連當事人三阿哥都有些懵,看著懷裡的侍妾,昨兒是他大婚之日,可今天早上懷裡抱著的是一個侍妾,三阿哥也反應過來不對勁了。
“你怎麼在這?福晉呢!”
三阿哥語氣有些衝,算不上多好。
那侍妾也是個不會看人臉色的,竟然還一臉羞怯的看著三阿哥說:“爺,昨晚上您拉著奴婢過來的,福晉那奴婢可不知。”
三阿哥此事已經反應過來,昨兒應該是喝多了。
事已至此,三阿哥也是一陣惱怒,又見這侍妾這般沒眼色,一腳把那侍妾給踹下床去,落地聲有些大,驚動了外麵守門的奴才:“主子,您沒事吧!”
“狗奴才,還不趕緊進來。”
房門打開,進來兩個太監。
兩個太監瞧著地上衣衫不整的侍妾,臉不改色。
“福晉那裡怎麼樣了?”
三阿哥沒糊塗到底,還記得三福晉。
兩個太監支支吾吾的把三福晉那裡的事情給說了。
“福晉那裡聽說一夜未眠,倒也派人打聽主子的事,奴才隻說主子喝多了,昏睡過去了,不方便過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