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時候楊來興對戈柔的稱呼已經變了。
戈柔自然是高興的。
這段時間戈柔一直讓人注意楊來興的動作,他住在悅來院期間,也做了一些小玩意兒,挺有意思的,是個腦子活泛之人,是個人才,也是她正需要的人才。
“如此也好,崔家已除,給崔家撐腰的知府也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,我給你三個月時間,允許你回家鄉一趟。”
楊來興聞言一頓,隨即眼眶紅了:“草民多謝主子恩典。”
他真沒想到自己還能再回去。
父母親人慘死,他當時在獄中,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。
故鄉於楊來興來說,那裡有他一生最美好的生活,也有他不能提及的傷痛,可總是要回去的。
回去好好安葬親人,也好好看看仇人的下場。
轉彎間就到了七月份,在一個烈日炎炎的日子裡,五阿哥大婚,迎娶他的福晉他他拉氏。
皇子阿哥的婚禮閨閣自然不差,隻是五福晉的嫁妝瞧著有些寒酸,倒不是不多,隻是不夠貴重。
前幾個月胤禛跟戈柔成親,曬妝時可讓不少人眼紅,也就比太子妃差了一點,可也隻是差在了數量上,論起質量,好些是太子妃的嫁妝都是比不上的。
原本也不是多大的事,五福晉的家世擺在哪,五阿哥也不會貪圖他福晉的嫁妝。
可偏偏有個攪屎棍三阿哥,他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。
五阿哥成親當日,原本大家都開開心心的,三阿哥突然來了句:“五弟,五弟妹的嫁妝跟四弟妹一比,可寒酸了不少啊。”
三阿哥這話實在不討喜,尋常百姓家成親,也沒這樣拆自個兒兄弟台的,家事不可外揚,皇家之事,更是如此,這話極為沒有分寸。
當即五阿哥的臉色就沉下來了,戈柔的臉色不太好看,其他人,大多數都是抱著看熱鬨的心態,在旁邊瞧著。
“天天盯著弟妹們的嫁妝瞧得倒是仔細,不知三哥這麼多年書是怎麼讀的,便是那貓狗房的阿貓阿狗被教導過後都知道什麼還是該叫喚,什麼時候不能叫喚,三哥卻不知道什麼話能說,什麼話不能說。”
這話也是夠毒的,一個臟字沒說,偏偏把三阿哥形容成績貓狗不如之人。
三阿哥臉色也是難看:“老四,你罵誰呢!”
戈柔不屑一笑:“三哥可彆冤枉我,我什麼時候罵你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彆太過分了。”
到底是誰過分啊!戈柔對三阿哥這樣倒打一耙的行為很是不喜。
兩人拌了幾句嘴,五阿哥臉色倒是緩了緩,隻是終歸是過了心,不舒服是肯定的了。
這時太子才出聲道:“三弟四弟,你們都消停點,今日是五弟的好日子,非得傳到皇阿瑪耳朵裡,讓皇阿瑪罵你們一頓才樂意?”
大阿哥瞧著出聲的太子,眼裡閃過一絲嘲諷:馬後炮,呸!
太子發話,三阿哥偃旗息鼓,他不作死,戈柔自然不會主動挑事,婚事這才順利繼續進行下去。
當天晚上,五阿哥府,待五阿哥回到新房時,人已經醉醺醺的了。
心情不好,氣悶,再喝些酒,人就醉的厲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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