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李老師是個狠人啊....
......
就在消除精神汙染的一刹那,清平街的某個彆墅裡。
陰冷的風刮開了垂掛的窗簾,飄入漆黑不見五指的臥室,在床邊打起旋兒。
床上男人正穿著一劍黑色的睡衣,吊眼劍眉,臉龐瘦削,一頭銀白的長發如白色的瀑布。
正是虎哥,袁騎虎。
他本來睡得正香,可就在這股陰風進入房間的一瞬間,他整個人就像墜入了千年的冰窟窿,瞬間打了個哆嗦。
袁騎虎那張很好看的臉上,出現了一抹震驚,他猛得從床上坐起。
“不用緊張!”
一隻黑色的烏鴉落在了袁騎虎的窗沿上。
那烏鴉一雙眼睛紅的詭異,流露一種嗜血的冷漠寒光。
看到那隻黑色的烏鴉時,那一臉清冷桀驁的袁騎虎,像是老鼠見了貓,身形猛地一顫。
這位在清平街橫行多年的虎哥臉上竟是難得堆起了恭維的笑容,他問候道:“教授,您您怎麼親自來了!”
詭異一幕發生了。
它居然口吐人言,冷冷道:“嗬嗬你還敢問我怎麼來了?怎麼回事?我怎麼失去了【古神尾戒】的聯係了?”
被這目光一瞪,袁騎虎連忙低下了頭,不覺冷汗襲了一背。
教授,是一個至高無上的存在。
他是一個屠夫,一個惡魔。
袁騎虎曾經和組織內部的其他人打探過這位“教授”,據說。
他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,將那些他要殺的人看作是一隻隻任人宰割的羔羊。
用他的話來說,人類這種卑賤的東西,隻需要一槍頭,兩槍胸就能夠輕易殺死。
碳基生物就是這麼脆弱。
袁騎虎記得最清楚的一句話就是,“人類,是一種脆弱的生物,隻要力量足夠,隨便攻擊在哪裡,對方都會死,胸骨碎裂會呼吸受阻,脾臟破裂造成出血也會迅速死亡。隻要你用足夠的力量擊打任何部位,都足以讓對方喪失戰鬥能力,所以殺人,是最簡單的一件事。”
對“教授”來說,殺人很容易,而殺人之後,這位性格極其怪異的教授會認真朗讀莎士比亞的詩篇,在神父麵前儘情的歌頌,最後,配上一首優雅的鋼琴曲,把死亡者體內的猩紅液體抽離出來,在牆壁上恣意書寫,變成絕美的壁畫。
教授自己認為,他是一名藝術家。
袁騎虎平日裡作威作福,但是在這位教授麵前,他是半點架子都不敢有。
他聽到對方的問責,眼中滿是震驚和疑惑,
“【古神尾戒】失去聯係了?這,這怎麼可能?不可能啊。”
那隻烏鴉目光冰冷,“怎麼可能?是我在問你還是你在問我?你確定把【古神尾戒】交給他的時候上麵的印記沒有被抹除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