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斯博有些不自在的拉了拉領帶,這套尺碼不太合適,但是是唯一一套和柏喬那身有很強既視感的衣服,陸斯博選了半天還是決定忍著。
“改變主意也應該是我自己不去。”言下之意就是,無論如何都會帶上你一起。
莫忘在旁邊撇了兩人好幾眼,結果這倆人眼中都隻有對方似的,對他的存在不聞不問,也是夠氣人,乾脆主動出擊表達自己的存在感,“你倆夠了啊,這還有個單身的站著呢。”
柏喬輕咳一聲,上前幫陸斯博把鬆開的領帶係好,頭也不回的說:“開車去。”
“切!”莫忘憤憤的表達著自己心裡的不爽,但是卻沒有叫嚷著要和柏喬決一死戰,究其原因就是——他打不過!
柏喬一點點抹平領帶上不該出現的褶皺,然後突然用力,在陸斯博下意識俯身的時候,抬頭吻上了他的唇。
陸斯博楞了一下,隨後更用力的吻了回去,把人狠狠地按在自己懷裡,五指穿過頭發,更貼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。
一時間,屋內除了細微的水聲就隻剩下越發沉重的呼吸。
分開的時候,柏喬舔了舔唇瓣,有些刺痛感,他微微笑道:“這身衣服很好看。”
“嗯。”喉結上下滾動,男人似乎有些意猶未儘,“情侶款的。”
柏喬隻想跟著過去,卻沒想著在衣服上做什麼文章,他的正裝很少,去參加陸家家宴穿的太普通會被人嘲笑,雖然他不在意,但不想有些人透過他說陸斯博什麼,所以選了這身。
還以為陸斯博在樓上半天不下來,是不想帶他去,卻沒想到是在想找一件衣服與他搭配。
想到這,柏喬有些忍不住笑意,傻乎乎的怎麼。
即使真的找不到,讓他換一身湊對不也行嗎。
柏喬說:“陸燃看見不得被氣死。”
雖然陸燃看不上陸斯博,但這種人一般都會有一種,是我的我就要管,不管我喜不喜歡,他隻要做了我不滿意的事,我就要管。
陸燃顯然就是這種人。
陸斯博淡淡道:“那不更好。”
柏喬笑了,“也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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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家晚宴設宴地點就是在陸家老宅,莫忘在知道他們打算去的時候就開始找資料,今晚上都有陸家那些人,以及和陸家有關係的旁支表親什麼的都算上,也有小一百人。
尋常人家削尖了腦袋都想進陸家參加這次晚宴。
八百裡開外的旁支也能生成是親戚。
唯一一個算得上是名正言順的陸家大少爺陸斯博,卻鮮少參加。
柏喬翻看著文件,上麵不僅僅是簡單地名字,身份地位,性格樣貌都記錄的清清楚楚。
柏喬耐心不夠,看完第二頁就不想看了。
饒是柏喬也忍不住吐槽:“你家親戚真多。”
這麼厚一本,挨個看下來也要不少時間。
“很多都是無關緊要的。”陸斯博往年雖然不參加,但是一開始也有過對宴會的記錄總結,隻是後來積累越來越多,他就懶得多看了。
“陸燃心裡都明白,這老頭可勢利眼了。”莫忘在前麵說:“就想被眾星捧月似的慣著,特彆愛聽人家吹噓自己,不要臉。”
莫忘在陸斯博身邊,和陸燃見麵機會最多,也最嫌棄陸燃。
每次看見那老頭虛偽的說什麼:“都是便宜東西,不必在意。’‘不差這點錢。’
實際上那老頭心疼的心裡都在滴血。
為了麵子不說而已。
享受著眾人的吹噓,看吐了。
柏喬說:“陸燃沒這麼老吧。”莫忘一句一個老頭,好像年紀真的很大一樣。
“那倒不是。”莫忘說:“我就看不慣,故意說的。”
到了陸家門口,莫忘停下車說:“我就不開進去了,省的老頭又多嘴嗶嗶我。”
“嗯。”陸斯博顯然是經曆過的,直接下車,說:“先開回去吧。”
柏喬問:“晚上住在陸家嗎?”這附近很難打車,或者說根本沒可能打到車,司機走了,陸家總不會好心找司機送他們回去。
“今晚可能回不去了。”
柏喬一愣,頃刻間明白了陸斯博話裡的意思,不過卻沒有多少緊張害怕的情緒,反而很好奇會發生什麼事,他問:“會很熱鬨嗎?”
“十分熱鬨。”陸斯博抬手摟著他的腰身,手上稍稍用力帶著他往彆墅內走,路中央車輛排序進入,他將柏喬往邊傻瓜帶了些。
柏喬點了點頭,“我喜歡熱鬨。”
越熱鬨的地方,越好動手。
渾水摸魚,越亂,水越渾,那條魚越是跑不掉。
往裡走,一眼就看見站在門口女人,正麵帶微笑的和身邊的男孩說些什麼,男孩看起來年紀不大剛到她腰。
柏喬在腦中篩選這個女人可能擁有的身份,莫名的笑了:“熱鬨的主角出現了。”
作者有話要說:明天萬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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