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招手,就讓藥童過來,跟大牛一塊將路二柏抬到裡麵去了。
舒予和老太太都在外麵,大牛倒是在裡麵幫忙。
骨頭敲掉重新接,光是想想就知道有多痛。
現在的麻醉散效果又實在不怎麼樣,裡麵傳來路二柏的慘叫聲時,老太太嚇得腿都軟了。
舒予眼明手快,急忙將人扶住,“咱們去那邊坐一下吧。”
這裡的隔音效果不太好,不說在醫館裡麵,連外麵路上都聽得到。舒予都看到了過路的行人抖了一下,懷疑的往醫館裡麵看。
好一會兒,大牛最先出來,他是被徐大夫給趕出來的。他那臉色煞白,仿佛受到了很大的衝擊似的。
老太太給他倒了一杯水,他咕嚕咕嚕的喝下,才心有餘悸的開口,“奶,沒事了,徐大夫說二叔的腿重新接上了,正給二叔的腿固定住。不過徐大夫說了,二叔現在不能移動,這幾日最好留在醫館裡麵,等穩定下來了再回去。”
“留在醫館裡?”老太太擰了一下眉,想了想說道,“那行,今兒個我留下來照顧他。大牛啊,你晚些時候把牛車送回給村長家,再跟你二嬸說一聲。”
“行。”
老太太就又看向舒予,“舒小姐你……有什麼打算?”
“我也回上石村吧。”她昨日去上石村已經很晚了,有些事情還不太了解,既然老太太和路二柏都留在了縣城,那她便再去打聽打聽吧。
然而舒予不知道的是,正是因為她起了這個念頭,才避免了路家禍事再度發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