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跪實實在在的,站在門口的舒予都被驚了一下。
其他村民更是嚇了嚇,小聲的議論起來,“這真的是路老二家的二丫頭?”
“應該是吧?我看那阮家老婆子哭成這樣,像是真心後悔了。”
“阮家老婆子心狠著呢,對二柏媳婦也不好,真會那麼費心費力的幫她找回女兒?”
“那不然呢?她又沒必要拿這種事情來騙二柏媳婦。就二柏家這情況,騙了對她有什麼好處?”
眾人想想也是,好好的,那阮家老婆子乾啥要騙她?
有村民就問看熱鬨的路老三夫妻,“三竹啊,你怎麼看?”
路三竹瞥了院子裡一眼,嘿嘿一笑,“我能怎麼看?我那苦命的侄女小時候就沒了,都十幾年過去了,誰知道長成啥樣了。我可看不出,不過我二嫂總能認出自己的女兒來吧?”
村民們點點頭,“就是,那二柏媳婦總該知道二丫身上有什麼記號吧?”
這邊話音剛落,那邊阮婆子也正好撩開姑娘的手臂,對阮氏說道,“兒啊,你看看,你看看她的手臂,這兩顆痣是不是跟小時候一模一樣?這孩子在外麵吃了不少苦頭,瞧這瘦的,太可憐了。”
阮氏看到那姑娘的手臂時眼睛猛地瞪大,忙一把抓住已經被阮婆子扶起來的姑娘,聲音都有些顫抖的問道,“你,你真的是二丫?”
那姑娘點點頭,一邊哭一邊說,“娘,二丫想你想的好苦。這些年我一直都在外麵流浪。一直都在想,我爹娘在哪裡,怎麼還沒找到我,我真的好想回家啊。外麵打雷下雨還有好多壞人,他們欺負我,打我,不給我飯吃,我餓得受不了,就喝水飽肚。沒地方睡,就在橋洞下麵縮著,真的是叫天天不應,叫地地不靈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