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失蹤?”
路三竹用力的點點頭,“我一大早就先去了大嚴村,從張家隔壁打聽出來的,說張樹去了縣城的蒲老爺家做短工。我立刻就駕著騾車去了縣城,找到蒲老爺家打聽。結果你知道怎麼著,那蒲老爺家的下人說,前幾日確實是找了五六個人幫忙往莊子上運貨整理,可這活計好幾天前就已經做完了,工錢也都結算清楚,讓大夥兒回去了。”
舒予蹙眉。
路三竹咽了一下口水,繼續說,“對了,蒲家結算工錢的時間,就是你認親完的後一日。這都過了幾天了,他也沒回過家。我就想著,是不是張樹又找了彆的活計乾了,我就自己打聽了幾戶招短工的人家,都沒有張樹的影子。你說張樹會不會出事了?”
出事?能出什麼事?
她那天去縣城還見過張樹呢。
路三竹皺著眉思考,可他腦子比不上舒予,想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,乾脆說道,“不過你放心,這事你交給我了,我肯定會辦妥當的。明天,明天你這騾車再借我一天,我再打聽打聽去。我在縣城的朋友,那也是一抓一大把的,很快就會有消息的。”
舒予聽他吹牛,點點頭表示知道了,“正好,我明日也去一趟縣城,一起走吧。”
“行嘞。”
沒找到張樹的事情,舒予沒跟大丫和家裡其他人說。
第二天一早,她就跟路三竹重新啟程,前往縣城。
路三竹熟門熟路的將馬車趕到了寧水街的成衣鋪前,舒予斜睨了他一眼,“你來過?”她租下這鋪子,可就帶大牛和大丫來過。
就連老太太他們,這些日子也沒空來縣城轉。
路三竹立刻埋著頭,有些心虛左右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