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氏自然不會告訴他關於舒予的情況,隻是皺著眉說道,“那姑娘隻是來買酒的客人而已,我哪兒知道她叫什麼名字,住在哪裡?”
江三少當下就沉下臉,嫌棄的看了鄧氏一眼,“你做生意的,連這些事情都不打聽的嗎?”
鄧氏,“……”她開個鋪子,還要將所有客人的家庭背景都搞清楚不成?
江家的這位三少爺,簡直有病。
不過很快,江三少又得意道,“沒事,她駕著騾車呢,我隨便打聽打聽,保證不出兩日,就能知道她姓甚名誰了。”
鄧氏心裡暗叫了一聲不妙。
一旁的江義聽到這裡,也皺著眉說道,“三弟,你不要亂來。如今江遠縣不安定,咱們江家又跟丁家交惡,要是再有個風吹草動,絕對會成為彆人的靶子。”
江三少不耐煩,“你這什麼意思?你想說咱們家跟丁家交惡都是我的錯了?二哥,退婚的決定可是爹娘下的,祖母同意的,你現在說這個,是在質疑爹娘的決定嗎?”
“我沒有那個意思。”
“那你什麼意思?那姑娘不過一個鄉野村姑而已,沒錢沒勢的,我江家三少爺看上她,那是她的福氣,指不定她家裡人巴不得本少爺上門。”
江三少說完,厭惡的瞪了兩人一眼,也沒進酒鋪,又轉身走掉了。
鄧氏和江義對視了一眼,前者有些擔憂,“這可怎麼辦?”
“老三那性子是勸不住的,我看,先同那位姑娘說一聲,再看看有什麼法子打消老三的心思。”
“可我隻知道那姑娘在寧水街有家鋪子,具體在哪,鋪子賣什麼我也不知道,總不能一家一家的問過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