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予挑了兩瓶酒,還是和上回一樣的,不打眼,胡利也喜歡。
她挑完要去結賬的時候,卻發現路三竹又抱了好幾瓶過來。
舒予皺眉,“你乾嘛?”
“不是好幾個人嗎?都得買上。剩下兩瓶咱們帶回去,我跟你爹也喝兩杯。”他如意算盤打得挺好。
舒予對著鄧氏不好意思的笑笑,“就這兩瓶,其他都不要。”
路三竹瞪大了眼睛,這人咋這麼心狠?
舒予買完酒便往外走,路三竹急忙跟上,“阿予……”
“彆叫我,我爹腿還沒好,不能喝酒。你也是,明日就要上工,今天不早點休息,上工的時候沒精神,到時你就回上石村繼續種地去。還有,唐秀才他們在縣學裡,裡麵是不能喝酒的,你送學子謝禮,居然送酒?虧你想得出來。”
路三竹被噎得半句話都說不出來,委屈巴巴的跟在她身後。
舒予徑自去了寧水街的書鋪,給唐秀才幾人買了毛筆和筆架。
東西買完後,舒予才同路三竹一同先去了縣學。
唐文騫平日裡都是住在縣學裡的,隻有到休沐日才會回去一趟。
舒予是女子,送東西總歸不方便,她將毛筆和筆架都交給了路三竹,讓他去喊人,她則站在五米遠的地方等著。
這會兒正是上課的時候,他們等了好一會兒才見唐文騫和他同窗出來。
唐文騫眼尖,先看到了舒予,對著她點了點頭,這才看向路三竹。
後者二話不說將毛筆和筆架往他們手裡塞。
唐文騫嚇了一大跳,“路三叔,這是做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