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予不認識那三個婦人,路大鬆是認識的,他忙上前問道,“親家嫂子,這,這到底怎麼一回事?我四妹呢?她人在哪裡?”
婦人一抬頭,看到是路大鬆,當下咬牙切齒猙獰著臉,二話不說就衝著他抓了過來。
誰也不防她這突如其來的動作,路大鬆下意識的偏了一下頭,但臉還是劃破了。
誰知那婦人仍不死心,還要撲上來抓他。
好在周圍的村民急忙一把抓住她,連聲勸道,“袁大家的,你冷靜點,有什麼話好好說。”
“是啊,現在是大夥兒一塊想辦法的時候,你先彆鬨脾氣了。”
“我鬨脾氣?”那婦人卻越發的憤怒,指著路大鬆說,“要不是他們家路四杏,我們家會變成這樣嗎?啊?我們家男人現在都被抓進去了,我袁家完了,都完了。”
路大鬆聽得糊裡糊塗的,也顧不上臉上的傷,忙問怎麼一回事。
那婦人懶得跟他說,舒予上前幾步,把一塊帕子遞給了路大鬆。
“大伯,你先擦擦臉。”
說著,她扭頭看向旁邊的一位同村婦人,“嬸子,我們剛來,對事情還不了解,麻煩你跟我們說說到底怎麼一回事,我四姑呢?”
那婦人見舒予似乎挺和善的樣子,瞧著也落落大方的,又聽她叫路四杏四姑,就知道是路家的幾位姑娘之一了。
隻是,路家什麼時候多了這樣一位看著不像鄉下姑娘的女兒家了?
想是這麼想,婦人倒是利落的把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