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被她這話一噎,一時竟然說不出話來。
那嬸子見狀,更加理直氣壯了,“你們不怕,你們倒是把孩子領回去啊。看看到時候會不會把你們一個一個的全部都抓到衙門審問。等進了衙門,你們可就彆想清清白白的出來了。”
說著又看向舒予和路大鬆幾人,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,“還有你們,也當心一點。人袁山川的兄弟爹娘都被抓走了,那他嶽母和妻舅,指不定也逃不開。這兩個孩子就是燙手山芋,誰接誰倒黴。”
大牛明顯的感覺到懷裡的小真身子陡然僵硬,緊跟著開始發抖起來。
他豁然抬起頭來,憤怒的開口,“你……”
然而舒予卻搶先一步質問,“誰跟你說他們會被砍頭的?罪名定下來了嗎?縣令大人親口說了嗎?你倒是比縣衙裡的大人還要英明武斷是吧,什麼結果都沒有就搶先把臟水讓人身上潑。”
“我,我那是……”
“你什麼?我說的不對嗎?對兩個孩子惡意也能這麼大,顯得你特彆能耐是吧。”
那嬸子氣得要命,“好好好,你有本事,你倒是讓縣太爺放人啊。”
“比不上你厲害,先縣太爺一步就斷了案。”
舒予不理會她,蹲下身對愣愣的抬起頭來的小真說道,“不怕,一會兒我帶你去見見你娘。”
小真臉上還掛著淚珠,她不認識舒予,隻覺得她說話能讓人很安心的感覺。她腦袋上的血已經擦拭乾淨了。還好,傷口不是很大。
“我,我還能見到我娘嗎?姚嬸說我以後隻能在菜市場……見我娘最後一麵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