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予深吸了一口氣,“那我姑姑,最嚴重會是什麼刑罰?”
“流放吧。”
又是流放,舒予現在聽到‘流放’這兩個字就覺得腦殼疼。
王鴻有些憐憫的看著她,這種事情誰也預料不到的。
而且有個事情他沒說,其實之前他們根本就沒關注過袁山川。就算當初袁家人來衙門報案他失蹤多日,衙門也沒精力放在他身上。
後來是舒予過來請他們幫忙,向大人這才分出人手來尋找袁山川的。
好嘛,這一找,沒想到會抽絲剝繭的抽出一條線來——他們死活找不到的前縣令的一重大罪證,特娘的就被前縣令交托到了袁山川的手裡。
真是……震驚他們整個縣衙了。
王鴻都不知道該感謝路姑娘,還是同情她了。
舒予看不太明白王鴻的眼神,隻是問道,“那我四姑父找到了?”
“沒有,我們也正在全力搜尋他。”
舒予明白了,還沒找到人,所以具體多嚴重也還不清楚。
“那我能去看我姑姑嗎?”
王鴻想了想,“這個我沒辦法保證,不過胡利還在縣衙,你找他問問大人。看應該是能看的,但身邊得有人跟著。”
“我了解了,多謝王大哥,那我們現在就去縣城。”
“好。”
兩人又重新回到袁家門口,王鴻對著舒予點了點頭,便轉身進門去了。
舒予則在大絮村村民錯愕的視線下,走到了路大鬆的身邊。
大牛忙問道,“怎麼樣?差爺怎麼說?”
舒予搖搖頭,“咱們邊走邊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