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予將門關好,轉身問他,“孟……”她陡然頓住,看了一眼大牛和袁山川,立刻改了稱呼,“山先生,畫好了嗎?”
山先生??
孟允崢差點沒反應過來,隨即失笑,山居先生也能被她叫成山先生?
他將帷帽摘了下來放在一旁,隨即把畫卷展開。
舒予有些詫異,也不知道孟允崢用了什麼法子,這畫卷明顯比她之前看到的要陳舊不少,看著就不是新的。
大牛和袁山川也不解的湊上來看。
下一刻,袁山川猛地瞪大了眼睛,“你們把畫拿回來了?”
說完又覺得不對勁,蹙著眉頭開口,“好像,又不一樣。”
“當然不一樣,這不是那幅畫。”舒予低聲說道,“這是新畫的,能以假亂真。現在問題是我們沒見過原來的那幅畫,四姑父,你拿著那幅畫很多天,應該很了解哪些地方有破損折痕吧?”
袁山川立刻點頭,“是,我知道,我天天拿著那幅畫出來看的。”
“時間不多,我們儘快。”孟允崢看向袁山川,讓他回憶一遍。
袁山川被他看得莫名有些緊張,咽了咽口水立刻將幾處顯眼的地方說了。
其實那幅畫被保存的還不錯,畢竟本身就是價格不菲的畫作,再加上還藏著那麼重要的罪證,就算破損,也是這段時日袁山川東躲西藏造成的。
雖說是一年前的畫作了,倒也不至於十分的陳舊。
孟允崢按照袁山川的描述,很快就將畫軸弄得七七八八了。
好在他當初畫那幅畫的時候,用的紙張卷軸都是常見的材料,跟眼前的這個並沒差彆。
(本章完)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