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市的夥計在一旁連連道歉,舒予趁機在趙錫耳邊說道,“一會兒你找個機會把這人的衣服給扒了。”
趙錫震驚的看著她,臥槽,你這麼勇了嗎?
舒予接著說道,“這人是舒鋒,畫肯定在他身上。”
她先前還奇怪了,那買家若是知道這畫的價值,怎麼還能在包廂內一直穩當的呆著不出門。
感情是讓扮做隨從的舒鋒先拿出來了,怪不得舒鋒下了拍賣樓,就沒再回去,反而徑自朝著彆院的大門口走。
這是想要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,直接先行離開?
誰能想到拍賣品會被一個看起來沒有任何保障,就仿佛隻是去個茅廁透透氣的隨從獨自帶著走了呢?
趙錫一聽這話,更加震驚了。
這人是舒鋒?特麼的向大人在做什麼?居然放了這麼大一個人來了江遠縣,還差點將那麼重要的罪證給拿走了。
趙錫眉頭緊擰,越發不能放舒鋒離開了。
那邊黑市夥計好不容易勸好了舒鋒,也或許是舒鋒自己不想鬨大,所以整理了一下衣服後,對趙錫說道,“你剛才也摘過我的帷帽了,我根本不是你要找的人,我身上也沒有你說的錢袋子,我可以走了吧?”
趙錫撇撇嘴,“那也是你自己形跡可疑,怎麼能怪我?”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