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予聞言,便沒多說了,反正她也希望舒家倒黴的。
她將畫收好,“那你們小心點,不要跟舒家硬碰硬,有了這幅畫,我相信也足夠舒家喝一壺了。”
孟允崢笑起來,“好,你們也是。”
舒予轉身上了馬車,孟允崢一直看著他們進了城,這才抓著車轅上去。
趙錫猛地一抖韁繩,“駕。”馬車飛快的往前跑去。
舒予三人先去了車馬行,將馬車給還了。
袁山川不解,“我們不直接去縣衙嗎?”他有些著急,一想到妻子父母還被關在裡麵,恨不得現在就長著翅膀飛過去。
舒予斜睨了他一眼,“我們這副打扮過去,恐怕會直接被縣衙裡的人給打出來。”
她又不可能自報身份說自己就是路舒予。
“我們先回家,換一身衣服再來。再怎麼著急,也不能自亂陣腳,尤其是這種時候,更應該謹慎。”
他們喬裝打扮的意義,就是為了不讓人認出來,不讓人知道他們做了什麼。
所以舒予很快就帶著袁山川和大牛鑽進了一處沒人的小巷子,她換回了女裝,大牛和袁山川也換了一套衣服。
袁山川的衣服不合身,不過也沒關係,這裡不是黑市,街上許多家裡困難的人家,穿著不合適衣服的人有不少,並不稀奇。
袁山川和大牛臉上的妝都好卸,兩人摘掉臉上多餘的胡須,拿著水囊浸濕帕子,多擦幾下,很快就露出了真容了,臉也乾乾淨淨的,再將發型一換,就沒關係了。
舒予就比較麻煩,所以她還是帶著帷帽。
三人從巷子裡出來,便已經是完全不同的人。
他們一路朝著流芳巷走去,路上還碰到了鄰居,見到舒予帶著帷帽,奇怪的多看了兩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