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叫江淮文,他家裡是開酒水鋪子的。”大虎交代的倒是很仔細,“他比我大半個月,但是我當哥哥當習慣了,所以他就像是我的弟弟一樣,我跟他關係很好的。現在他堂兄這麼奇怪,我就很擔心他。”
大虎憂心忡忡的,愁的眉頭都擰了起來。
雖然他安慰江淮文不要怕,但他其實是很不放心的。
舒予聽到這裡卻拍了一下額頭,還真是江家的孩子。
所以江淮文就是江義和鄧氏的兒子?看年齡倒也的確符合。
沒想到啊,鄧氏的兒子竟然也在書賢學堂上學。
那位堂兄江樂杉應該就是江家大房的兒子了,那他這幾天獻殷勤的行為就不奇怪了。
畢竟兩天前她才剛看到江仁江禮跑到縣衙後門,吵著要見江義,想要跟他重新打好關係,借住鄧氏大官親戚的勢。
現在江仁是打算雙管齊下,連兒子都派出來,讓他跟江義的兒子表演兄弟情深了?
若隻是這樣,江淮文倒是不會有什麼危險。
舒予看著大虎眉頭都打成了一個結,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,說道,“你不用擔心,你回頭跟你小同窗說一聲,讓他把這事告訴父母,他父母心裡就有數了。”
“這樣就可以了嗎?”
“嗯。以後啊,遇到這種覺得不對勁的事情,一定告訴家裡人,你也是,不要瞞著,知道嗎?你看那江淮文才五歲,他堂兄都十二歲了,要是真有個什麼,打也打不過,逃也逃不過,對吧?”
大虎重重點頭,走了兩步突然疑惑道,“二姐,你怎麼知道他堂兄十二歲了?”
舒予,“……”所以說,小孩子太敏銳了也不行。
她笑道,“我聽你說起江淮文,就想起他爹娘是我認識的人了,自然就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