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母還十分的感慨,畢竟這一排人都是女眷。
誰知道這看著看著,竟然看到了一張略顯眼熟的臉。
唐母覺得自己可能看錯了,結果扭頭看向唐文騫時,後者也是眉頭緊擰的模樣。
唐文騫捏了捏手,扭頭問一旁的行人,“敢問兄台,剛剛那批流放的犯人,是誰家的女眷?”
“這你都不知道?舒家啊,舒知府家。”
舒家,唐文騫當然知道舒知府被抄家流放的事情,隻是沒想到她們今天就被流放西南去了。
唐母耳朵尖,陡然想到什麼似的,忙問道,“舒?哪個舒啊?”
那人狐疑的看了唐母一眼,“你連咱們前知府大人是哪個舒都不知道?”
唐母知道,就是因為知道,她才有些震驚的拉著唐文騫說道,“舒,舒予的舒啊,她是不是……”
唐文騫蹙眉,壓低了聲音,“娘!”
唐母立刻閉上嘴,但還是想要弄清楚,她問那路人,“那你知道走在最後麵的那位姑娘是誰嗎?”
路人,“那我怎麼會知道?反正要麼是舒家的夫人妾氏,要麼就是舒家小姐。”
唐母還想再問,唐文騫已經拉著她走了。
他們沒再進城,唐文騫遙遙的看著走遠的流放隊伍,神色凝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