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戶外麵的人聽到後,將毛筆收了回去,順便關上了窗子。
舒予起身下了床,落地的時候,鎖鏈聲音大了些。
原本就沒睡沉的四姑娘翻了個身,睜開眼看到她要出門的樣子,立刻問,“你乾什麼去?”
舒予翻了個白眼,“茅房。”
說完不再管她,直接打開房門出去了。
她們雖然是被流放的犯人,但也不用擔心她們會逃跑。這年頭沒有路引,還帶著手鐐腳銬的,跑也跑不掉,甚至被抓回來後,還會麵臨更重的懲罰。
彆說她們隻是弱女子,就算有功夫傍身的魁梧男子,也不一定會逃。
逃走了,受罰的可不止犯人自己,還會牽連家裡人。
所以那幾個官差,直接將她們關在房間當中,就回去休息了,反正驛站外麵會有人守著。
但對於有些人來說,這樣的守衛等同於沒有。
舒予往茅房的方向走了幾步,果然就被一個人拉了過去。
她看向麵前的孟允崢,小聲的說道,“還真的是你。”
她就說嘛,拿著筆代表有文采,能畫出價值千金的話的人,也就隻有他了。
見到孟允崢,舒予很高興。
孟允崢笑笑,朝著前麵指了指。
兩人便進了一件空房間,房門關上,烏漆嘛黑的啥也看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