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吃了飯,休息了一宿。
然而,誰也不知道後天和意外哪一個會先來。
那人第二天起來時,天色昏蒙蒙的,偌大的雨滴劈裡啪啦的打在地上。
不過這點雨對他不算什麼,他穿上蓑衣就牽著馬出了驛站。
隻是沒想到,外麵剛好有一輛馬車急著進來避雨,速度有點快,竟然直直的朝著他衝過來。
馬車倒是沒撞到他,可他身邊的馬匹受了驚,撅起腿就踹了他一腳。
那人倒在地上一臉的生無可戀,被馬車的主人和驛站的人抬了進去,隨後便昏迷了兩天。
等到他再度想要追上流放隊伍時,已經是三四天後的事情了。
跟他比起來,路家人反倒是順利多了。
路二柏出發之前,又多買了一輛騾車。
他們四個大人加上兩個小孩,若是輕車簡裝又慢慢的走,那一輛騾車肯定是夠了的。
可現在他們身上帶著不少行李,還有路上的吃穿用度,以及給舒予準備的東西。
一輛騾車根本就不夠,於是咬咬牙,又買了一輛。
兩輛騾車,但會趕車的隻有路二柏一人,他的腿又出過毛病。
好在跟他們同行的還有兩男一女三位鏢師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