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錫去驛站比他們要晚上許多,畢竟他在那等了許久才好運的遇到一個車隊將他帶上。
到了驛站後,他就打聽了一番那個領頭官差的事情。
那會兒領頭官差剛醒,據說還吐了好一陣。
趙錫趁著人不注意的時候,去偷偷見了人,給他重新診斷了一番,再給他開了藥,讓他找人去抓,順便問了問情況。
這才知道那驛兵撞了人騾車之後,根本就沒停下來,隻是罵了他們兩句,就繼續騎著馬走了。
他倒是走了,可流放隊伍這邊卻是一陣兵荒馬亂的。
侯氏和六姑娘磕傷了,好在沒大礙。領頭官差昏迷不醒,命倒是保住了。關鍵是舒予啊,直接就被發瘋的騾子給帶走了,也不知道去了哪裡,想來是凶多吉少。
幾個官兵就在附近找了找,沒找到人也就算了。
一行人損失慘重,倒是舒家其他人還好端端的。她們這回總算是揚眉吐氣了,幸災樂禍了許久。
趙錫是今天早上出來找他們的,順著昨天的痕跡,然後看到了孟允崢留下的信號。這大半天的,也累得夠嗆。
他坐在凳子上,給自己倒了杯水,一邊喝一邊說,“不過雖然那領頭的官差受了傷,他們也不敢耽誤行程。甚至因為昨天耽擱了半天,如今還要加快速度。他們今天一大早就出發了,領頭的官差被他們放在板車上,侯氏和她女兒,就隻能走路了。”
說著,他看了一眼孟允崢,問舒予,“你呢?打算怎麼辦?”
“先養傷。”孟允崢回,“等好一點了,再回驛站,讓驛站送信給押送的官差。”
趙錫撇撇嘴,“這樣也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