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知道沒過兩日家裡遭了賊,那賊人翻出那個人參,被方父當場抓住。
方家有顆人參的事情,就這麼傳了出去,大夥兒都知道了。
方父想著趕緊出手,然而有人比他更快。縣城裡有個富戶,硬說那人參是他家的,讓方父把人參還回去不算,還栽贓他們是賊人誣告了他們一把。
縣令和那富戶狼狽為奸,對方父屈打成招,一家三口也直接被流放到了正道村。
方家散儘家產,這才在流放路上得到些許照顧,沒被為難,活著抵達了西南。
隻是方父在走之前,被縣令打了板子,再加上流放路上一直在趕路,傷情嚴重,到了西南之後,彆說下床了,他幾乎大部分時間都在昏迷中。
沒了方父這個勞動力,家裡又是三個人欠著官府的債,所有的重擔就都落在方母和方喜月的身上。
方母身子比較柔弱,開荒的時候,甚至都比不上方喜月做的多。
但兩人多多少少還是能賺點吃食供一家三口填填肚子,日子過得艱難,但隻要活著,總還是有希望的。
然而,屋漏偏逢連夜雨,方喜月被蘭爺看上了。
蘭爺想要讓方喜月去教樂所,伺候那些達官貴人。
方喜月不願意,蘭爺這些日子不想多生事端,所以也沒強迫她。
就跟對付舒予一樣的手段,他想讓方喜月受不了繁重的活計主動找上他,主動提出去教樂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