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錫接過舒予遞過來的濕帕子擦了擦手,說道,“我已經將他身上的腐肉都剔除了,現在就看他自己能不能支撐過來了。”
說著,他將一個藥瓶遞給了方家母女,交代她們,“他現在問題不大,已經睡過去了。不過你們從現在開始就得看著他,要是他開始發燒了,就把這藥給他吃下去,隨時注意他的傷口,彆再撕裂或者蹭到了。到明日我再過來看看。”
方家母女趕緊接過藥瓶,對著趙錫連連感謝。
趙錫擺擺手,“行了,時候不早,我們就先回去了。”
方喜月趕緊送他出門,隻是走了兩步後,趙錫又回過頭,打量了方家母女的臉色一番後說道,“我知道你們今天打了隻野雞,暫時先彆給你爹吃了,等他穩定了再給他補補也來得及。倒是你們倆,可以吃點有有油水的東西了,不然這狀態太差,恐怕還沒等你爹痊愈,你們自己都要撐不下去。”
實在是兩人臉色暗黃沒有一點血色,再加上心理壓力大,繼續一頓吃一個粗麵饃饃,過兩天非得倒下不可。
他是大夫,方喜月知道他是為了她們好,立刻點點頭,“好,我們聽路大夫的。”
趙錫一聽路大夫這三個字,就覺得呼吸困難。
他瞥了舒予一眼,有些憤憤的走掉了,連藥箱都沒拿。
方喜月一臉懵逼,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話,頓時緊張的看著舒予。
後者笑笑,“沒事,他就是說到野雞肚子餓了,想回家吃飯。你回去看看你爹吧,我也走了。”
說完,舒予提上趙錫的藥箱,也出了方家的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