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予笑笑,“是有個戚先生的故人要找你,隻是沒有門路,正巧我認識,看他確實著急又有很重要的事情的樣子,就冒昧用了這枚信物,實在抱歉。”
戚先生愣住,就連好奇的想知道舒予到底需要戚禪還什麼人情,特地跑過來聽一聽的成大人,也訝異的抬起頭來。
兩人一起看向後麵的路二柏和姚泊。
站在舒予身後的兩人瞬間緊張起來,忍不住咽了咽口水。
“故人?你是說,老夫的故人?”戚禪滿臉狐疑,他很確定,他並不認識路二柏和姚泊啊。
舒予已經側過身,將姚泊露出來了,“先生,這位是姚大哥,找您的,是他。”
她鼓勵的看向姚泊,“姚大哥,你快跟戚先生說說吧,找他到底有什麼事情。戚先生是個好人,不用擔心他對你不利的。”
在場眾人,“……”
戚禪輕咳了一聲,打量了幾眼姚泊,後者越發的緊張。
他爹以前雖然是在工部做事,但隻是個從五品的郎中而已,他家也不富裕,能接觸到的達官貴人其實很有限。
更何況如今他爹被流放到此,這幾年他也已經被磨去了棱角,麵對戚禪釋放出來的氣勢,他不由的微微低了頭。
“你是何人,找老夫有什麼事情?老夫並不記得有你這樣的故人。”
姚泊不由的握緊了手裡的東西,神經一下子就緊繃起來。
想到他爹還在受苦,他閉了一下眼睛,二話不說就跪下了。
“大人,先生,草民姚泊,家父姚天勤,五年前曾在工部任職,是掌管虞部的郎中。隻是不幸……流放至此。”
戚禪抬眸,工部郎中姚天勤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