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才說事情還沒落實,隻要那赦免聖旨一日沒到他手上,一日就不敢確認。
但姚天勤也擔心聖旨一來,他可能就沒有彆的時間跟路二柏告彆了,便先透露了出來。
這件事情彆人可以不說,路老弟,他還是要告知的,不然就成了忘恩負義之輩了。
況且,他和路二柏認識的時間雖然不是很長,卻比一些相交五六年的朋友還要投契。就算事情出了變故,他也不會笑話自己,更不會往外傳的。
“那就提前恭喜姚伯伯了。”舒予率先出聲。
姚天勤哈哈一笑,“不著急不著急,等聖旨到了再恭喜吧。”
笑完又有些感傷,“說起來,自打流放到這裡來,我是心心念念的想著回京的。我自己一把年紀了倒是無所謂,可兒子總在這裡也沒什麼出息。可如今真要走了,卻又有些舍不得了。路老弟,你我相識雖說不長,但誌同道合很有默契,這一彆,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相見。”
路二柏原先隻顧著替他高興,現在他這麼一說,也開始不舍起來。
反而是舒予,在一旁笑道,“肯定會再見的,姚伯伯是自由身,我爹也是。將來若是我們家大虎讀書爭氣,說不定還會考到京城去,到時候不就重逢了嗎?”
她沒說自己也可能無罪釋放,她的事,比姚天勤還不確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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