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禪說完事後就走了,第二天,他見了那位從驛站回來的傳旨官。
第三天,姚天勤一家就準備出發,回京城去了。
舒予特地請了一天假,和家裡人一塊送送他們。
城門口有不少人,不止路家,還有這幾年跟姚家來往比較多的人家,甚至連以前跟姚家不對付的人,都滿臉笑容的出來送行了,還往車裡麵塞了不少東西。
舒予也見到了那位傳聞中的吏部傳旨官,據說姓萬,這人看著四十歲左右,人很是精瘦,臉上沒什麼血色,大概是因為之前受傷失血過多的緣故。
他跟戚禪應該是熟人,兩人在城門口說了好一會兒話才過來,帶著姚家出發。
姚天勤和其他人都告了彆,最後來到路家人麵前。
要說的話之前都說過了,他隻是伸手拍了拍路二柏的肩膀,笑著開口,“那我們就走了,今後常聯係,你們也要保重。”
“一路順風。”
路家人揮了揮手,車隊緩緩的往前駛去。
姚家的行李也有不少,畢竟在這生活了五年,一些能帶走的都帶走了,帶不走的,大部分都送到了路二柏家裡。
路二柏自己知道自家事,他們其實在這也不會呆太長時間的,這些東西給了他們也是浪費。
可姚天勤跟他關係好,以為他說的都是客套話,非要給他。還說他以後要是走了,想送誰就送誰,他不管。
因此姚家的那些大件家具,這會兒都堆在路家的柴房裡。
姚天勤走了,對舒予沒什麼影響,可路二柏明顯有些傷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