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覺得問題不大,李氏這人挺討人厭的,但也不至於害自己的女兒。
所以對蘭花的婚事並不發表意見,她讓舒予接著往下說。
後麵的事情就沒什麼特彆的了,不過不知道為什麼,舒予從大牛的字裡行間中,還是感覺到了一股怪異。
這種怪異直至她後麵看了大寶寫的信後才明白過來。
大牛的信很簡短,舒予讀完後就去看大寶的了。
看完他第一句的抱怨後,再看到第二句,她突然抬起頭,看著路家人說道,“我現在突然覺得,以前讓三叔呆在村子裡做事,的確是埋沒了他。”
老太太皺眉,“怎麼就埋沒他了?他這信裡都寫了什麼?”
舒予,“大寶說,三叔又漲了一百文工錢了。”
“……”路家人齊齊沉默。
半晌後,老太太沉重的說道,“你這麼一說,我也覺得埋沒了他。”
好家夥,寄來兩封信,一封漲一百文。他們都要懷疑等他們回到江遠縣後,路三竹就已經當上管事了。
老太太以前就覺得他懶,偷奸耍滑,正事不乾,田裡的地都放在那裡荒著,看得她心疼的不行。
結果這人地裡的活兒不行,去了縣城當夥計,竟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連漲兩次工錢。
“有沒有說他是怎麼漲上來的?”
舒予接著往下看,隨即揚了揚眉,“三叔說,有個客人前段時間經常去桃林轉悠,大冷的天還在那吟詩作對。彆的夥計都覺得這人有病,但三叔卻偶然間發現這位客人跟他們東家是關係不錯的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