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按照他們的計劃,她是平平無奇小農女,就算被流放了,也不算是什麼重要人物。
回頭她弄出了發熱包,托人呈送到禦前,皇帝最多就是知道有這麼一個路氏女,最大的恩典就是讓她無罪釋放,重新回到江遠縣繼續當個小農女。
江遠縣的人不知道她被流放過,流放地又距離這邊這麼遠,彼此沒什麼交集。
這樣的路舒予,不太會引人注意,當然了,就算引人注意,這不是還有向衛南嗎?再過半年多時間,五皇子也該登基了。
如此,舒予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。
可現在不一樣,她被流放的事情縣城的人都知道了,又成了登記在冊有名有姓有本事的鄉君,誰知道會不會有哪個看她不順眼的人要去考古想弄死她。
回頭一查,發現她在西南那邊的說法有問題……不對,是對皇帝交代的身世方麵有問題,那可就完蛋了。
與其如此,不如先坦白從寬吧。
畢竟,她現在可是有保命符的人。
“保命符?誰?”
向衛南剛問出口,又立馬意會過來了,“東清觀主?”
舒予點點頭,向衛南嘴角一抽,你這師父認得可太合算了,他有點酸。
向衛南又低頭去看手裡的信,一開頭舒予就先誠懇的認了錯,跟戚禪說因為發熱包自己得了聖上的恩典,十分感激。
但卻又隱瞞了一些事情而心存愧疚,覺得辜負了皇上和戚禪的信任,以至於寢食難安,夜夜難眠。思來想去之後還是寫下這封信坦白事情的前因後果,向皇上請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