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為難你了?”舒予蹙眉問。
丁月華,“在我麵前倒是還好,最多就是陰陽怪氣幾句,不敢真的撕破臉。我惡心的是她專門在背後挑撥,在婆母麵前搬弄是非也就罷了,居然還跑到我夫君麵前說嘴。我婆母原本就不喜歡我在外麵跑動,如今看我更是不順眼。”
“可我記得,當初樊三公子看中你的不就是你在外邊做生意時,那意氣風發的樣子嗎?”
丁月華微微挺直了脊背,有幾分得意,“可不是?所以我讓他自己去找婆母說。結果婆母不說我在外做生意了,又開始催起生孩子來。”
舒予一時無語,怪不得她不樂意呆在家中,昨兒個出門來找她,今天又陪著過來買下人。
也就是丁月華娘家硬氣,樊三公子又是站在她這邊的,否則在婆家也是舉步維艱。
“反正前些日子我大嫂剛將花嫻發賣,惹得大哥心裡不悅,正想法子要修複夫妻關係呢。”
丁月華的語氣頗有幾分幸災樂禍,也就是當著舒予的麵,她才能如此吐槽個痛快。
畢竟是家事,說給母親聽又怕她擔心,說給外人聽隻會被人笑話。
隻有麵對阿予,她才沒了顧忌。
不過她也不樂意多提家裡的那些糟心事,很快轉移話題,“不說他們了,我家中新燒了幾個瓷器,花樣和以往不同,瞧著挺好看的。我給你留著,回頭你大宅子修繕好了,都搬你家去,給你賀喜。”
樊家是做瓷器買賣的,這點樊家三公子就能做主。
舒予沒有拒絕,兩人說著話,馬車也抵達了官牙。
官牙裡的人要多一些,舒予在這還真找到了一個會武的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