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西倒是不多,小孩子的衣服和日常用品,全拿來了也才放下房間的一個角落。
舒予見莊子上沒什麼事情,便帶著阿凝回了城。
這會兒正是出城的高峰期,就算進了城門,騾車也走得慢吞吞的。
舒予撩開窗簾看著車外,嘴角帶笑。她今天心情好,想著再過不久向日葵就能拔高長大,回頭種了苜蓿也能賣錢,好歹有了收入,就更加愉悅了。
騾車正好走到了吉祥酒鋪門口,舒予突然揚聲,“停車。”
“二姐,咋了?”阿凝歪著小腦袋好奇的問。
舒予從車上下來,對她說道,“你在這等我,我去酒鋪裡買兩壺酒。”
家裡的酒壺好像空了。
說起來,自打回到江遠縣後,她還沒來過吉祥酒鋪。
當初這家酒鋪隻有江義和鄧氏夫妻兩個管著,鋪麵小的很。
現在再看,吉祥酒鋪好像將隔壁的鋪子也買下來打通,鋪麵擴大了不說,看著也重新修繕過了。
她聽丁月華說,在她去了西南之後,江家突然就亂了起來。
將二弟三弟都趕出去的江仁做生意處處碰壁不說,還欠下了不少外債,賣出去的酒水據說都是摻了大量的水,惹怒了不少人。
江家的酒水生意越來越差,江仁成了人人喊打的老鼠。
這人眼看著生意毫無起色,好幾家鋪子抵出去還收不回來。居然直接跑掉了,丟下兒子妻子不管,自此失蹤。
可他兒子才十二歲,又是個被寵壞的無法無天的主兒,這爹一跑,他就沒了主意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