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氏擺擺手,讓兩個夥計去忙活,自己走到舒予的麵前,“剛才嚇到了吧?”
舒予笑笑,“沒有的事,就是有些意外。”
外邊阿凝已經在叫她了,舒予耽擱的有點久,當即和鄧氏道彆。
“江太太先忙吧,我就走了。”
“再見。”
舒予出了酒鋪,上了騾車。等車子往前駛去後,她又撩開窗簾往外看。
邱掌櫃並沒有走遠,甚至找到一個角落就坐了下來繼續喝酒。
舒予嗤笑,好端端的跑到她麵前裝醉,有什麼用呢?
邱掌櫃身上確實有酒氣,但不重。
就她和邱掌櫃僅有的幾次接觸中,舒予知道他酒量很好,夥計給賣給他的酒都不烈,還不至於讓他爛醉如泥。
而且他進鋪子後,看過鄧氏,看過兩個夥計,看過彆的客人,就是沒看過她。
她就那麼直挺挺的站在距離他最近的位置,他卻能精準的避開視線,能喝醉才有鬼呢。
裝成醉鬼到她麵前走一遭是什麼意思?想告訴她,他如今被東家辭退變成這副窮困潦倒的模樣,是因為她嗎?
想讓她心存愧疚,還是讓她心生同情?
舒予笑了笑,將車簾放下。
不遠處的邱掌櫃,見騾車漸漸遠去,終於還是沒忍住,將手裡的酒壺摔碎在地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