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,怎麼會?她不是……”不是應該在孟小叔家中嗎?
應西抓著韁繩的手指收緊,她豁然抬起頭問道,“那小姐,我們不,不帶上他嗎?我是說孟公子會不會想見他?”
若岩伯是個正常人,應西不會這麼問,可小姐說他現在瘋瘋癲癲以乞討為生,應西就覺得……難以和他哥口中的那個鏢局裡身手最好的岩伯聯係到一起,有些難受。
舒予卻搖搖頭,讓她繼續趕路。
等到馬車重新開始搖晃起來後,舒予才說道,“有人在盯著岩伯。”
“誰?”
“應該是宮丘的人。”
應西不太理解,“為什麼,好好的盯著岩伯做什麼?”
舒予哼笑了一聲,“你和你哥都不相信你孟伯伯死了對吧?”見應西點頭,“那估計宮丘也不相信,他覺得孟伯伯沒死的話,早晚都會回來的。岩伯對他來說那麼重要的一個人,那孟伯伯回來,肯定會同岩伯聯係對吧?所以一直讓人盯著他,盯著孟家。”
應西微微長大了嘴,“可是都過了十年了。”
是啊,十年了。
這宮丘能讓人一直關注孟家十年時間,可見有多謹慎。
沒找到孟裴的屍體,彆說十年,隻怕二十年三十年,他都會讓人一直盯著的。
看看,那個盯著孟家的人,都做到對麵酒樓的掌櫃了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