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予有些頭疼,她還以為蕭氏身邊肯定很多人找她說話,自己很容易脫身的。
沒想到蕭氏隻和她說話,對其他人隻是偶爾回複一兩句。
她的手臂一直被蕭氏拉著,也不好掙脫。
久而久之,大夥兒都看出來蕭氏想和舒予單獨聊聊,於是沒多久,眾人便三三兩兩的走到一旁去賞花去了。
舒予隻能陪著蕭氏走到不遠處的涼亭坐下。
亭子裡一瞬間就隻剩下她們兩人,以及蕭氏的貼身嬤嬤。
就連丁月華和孔芷幼都沒跟著過來,花嫻也被留在了涼亭外邊。
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,蕭氏果真是有話想要單獨和她說。
不過她不開頭,舒予就裝傻,甚至還聊起了自己被流放西南的經曆。
這話題倒是讓蕭氏十分意外驚詫,她還以為一個女子,經曆了那樣的事情該非常難過,肯定很不願意提起那段黑暗的時光的。
因此蕭氏挑起的話題裡,有關於她本身的,有那位張縣主的,還有她去過京城的見聞,甚至說起姚家和戚家的,卻獨獨沒有提到西南流放之事。
沒想到舒予一點不介意。
不僅如此,她提到西南時,反而一臉高興的樣子,甚至有些懷念的說道,“我在西南認識了不少人,那邊的條件雖然苦,但他們都很努力的在生活。”
蕭氏這回是真的忍不住好奇了,每次聽到的關於流放的事情,伴隨著的都是艱難困苦,為之色變的形容。尤其是女子,被流放後就是一生的汙點,清白不保的。
“我聽說那邊犯人很多,都是凶神惡煞之人,他們犯了罪被流放,那是對他們的懲罰不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