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予苦著臉,“西南那邊都是朋友,你也知道那邊有錢的非常有錢,沒錢的是真的窮的要死。我朋友原本就是流放過去的,那是壓上了所有的身家進的貨開的鋪子。我要是臨時反悔,說不給供貨了,那不是把人往死路上逼嗎?”
“可以賠償,路鄉君若是舍不得,廖家這邊……”
舒予不等他說完就搖了搖頭,“這種出爾反爾失去朋友的事情,我是做不出來的。更何況,不說西南,就說長金府那邊,我夫君是要參加科舉考試的,他要是失信於人,對他的名聲不好。”
任懷突然笑了聲,“路鄉君倒是挺在乎未婚夫的名聲的。”那你怎麼不在意自己的,還敢那般對待自己的外祖母。
舒予一本正經,“那是當然,這是作為未婚妻的分內之事。”
任懷,“……”
包廂裡再度寂靜無聲。
舒予抿抿唇,許久,遺憾的問道,“任公子,如此一來,我們是不是沒辦法合作了?”
任懷頭又開始疼了,合作當然是要合作的。
路鄉君不知道,他卻是知道的,瓜子在京城已經風靡起來了。
百香果鋪不合作,多的是鋪子願意售賣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