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會兒周巧情況還好,時不時的痛一下,後麵卻越來越密集。
現在距離她發動已經過了兩個時辰了,從一開始的陣痛到如今失聲大叫,大牛急得臉色都白了。
除了大牛趕過來之外,李氏也來了。
去通知大牛的下人從莊子上回來後轉身又去了上石村,不僅將李氏帶了過來,還將周巧的爹和二妹也帶來了。
不過他們來得晚,剛過來沒多久,此時站在院子裡也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周二嬸原本想來的,可周巧是在路家發動生產的,路家有舒予,她害怕,自然不敢來。
再加上上回她買了劣質的保胎藥送過去,大牛除了警告過李氏之外,也警告了她。
周二嬸又不怕大牛,不僅沒覺得自己做錯,還懟了回去。
大牛就禁止她再出現在周巧麵前了,為此還專門找了周父說了這事。
周父是個沉默寡言的男人,但對孩子卻是疼愛的。他不太懂婦人懷孕生子的事情,卻也知道有身孕的女子不能隨便吃藥。
周父不好對弟媳說什麼,於是去找了自家二弟。
周老二以前並不將周父放在眼裡,因為周父沒有兒子,隻有四個女兒,妻子又死了。沒有兒子繼承香火,連家中父母生前也對二房更好一點。
可現在不同了,周父的女兒運氣好,嫁了個男人有了出息,男人的堂妹還是個有大靠山的鄉君。
周老二知道自家婆娘做的事情後,回去狠狠的罵了她一頓。
周二嬸自此之後就沒再出現過周巧麵前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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