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予知道用什麼染色體這樣的初中物理知識來科普是沒用的,彆說老太太和李氏,就算是趙錫都不一定能聽得懂。
嗯,那就換一個她們能聽懂的說法吧。
果然,老太太和李氏在恍然大悟和迷茫懷疑中反複徘徊。
半晌後,老太太忽然眉頭一擰,死死的盯著舒予,“阿予,你一個沒成親的大姑娘,這些什麼生孩子什麼男人女人的,你都從哪裡聽來的?”
舒予,“……”沒想到矛盾會突然轉嫁到自己身上。
她輕咳了一聲,“奶,我上回去京城,碰到了醫術特彆高明的大夫,他跟我說的。其實他說得更深奧一些,但是那些醫學方麵的我聽不太懂,就簡單的概括了一下他說的這事。”
她也不是沒想過拿趙錫和趙老大夫當擋箭牌,但這種謊言一下子就拆穿了。
老太太沒去過京城,對京城那樣繁華又人才輩出的地方,有著莫名的濾鏡。
舒予這樣說,她也就信了,“原來如此。”
李氏就更信了,“我回去就跟那幾個八婆說,她們那群沒見識的,懂個屁。”
舒予,“……”
幾人正說著,房間裡頭突然傳來一道“哇”的嬰兒啼哭聲。
老太太一喜,“生了,生了。”
她也不去休息了,忙轉身就往裡麵走,“快去看看。”
她們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,大牛已經衝到屋子裡麵去了,房間裡的下人攔都攔不住他。
倒是周父和周二妹沒進去,隻是站在門口問道,“巧巧怎麼樣了?她還好吧,生的是男娃還是女娃?”
“是女娃,五斤七兩的千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