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予沒在周家多耽擱,意思意思的喝了口茶就要走。
周父這回倒是沒阻攔,目送她們離開的。
這邊舒予一走,那邊在探頭探腦的鄰居們就立刻圍上來打聽了。
周父不善言辭,以喝多了酒頭暈為由回房睡覺。
於是大夥兒又找上周老二夫妻,彆看周老二夫妻兩個在麵對周父一家的時候又羨又妒,巴不得周巧過的不好,還時不時的諷刺詛咒幾句。
但麵對外人時,周二嬸還是笑盈盈的說,“哎呦,這路家雖然沒有大辦,可那吃食酒水都是頂頂好的。要不然,我家那口子和大伯也不會喝那麼多酒,就是太高興了。看到巧巧過得好,我們就都放心了……我可沒說大話,你們剛才沒看到嗎?那位就是路鄉君,要不是看重我們家巧巧,她怎麼會親自送咱們回來?”
周二嬸還是知道要攀著舒予這個鄉君的,畢竟讓人知道路家人對周巧好,那他們二房也會跟著沾光。
果然,眾人一聽周二嬸這話,麵上都露出羨慕的眼神來。
舒予此時卻已經和老太太一塊回了縣城。
一回家,她就迫不及待的給祁烈寫信。
她將自己的懷疑和那珠子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,通過祁烈給的渠道寄了出去。
除了祁烈,她還給孟允崢也寫了信。
雖然他馬上就要參加府試了,可舒予擔心京城那邊一旦行動,可能會波及到下麵來。到時候孟允崢要是什麼都不知道,說不定得吃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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