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道姑越發的無奈了,“姑娘,這不一樣,你是觀主的徒弟,自然是想住多久就住多久的。”
蕭氏猛地抬起頭,眼前的道姑方才說了什麼?什麼觀主的徒弟?
舒予沒注意到她的神色,隻是在那跟鄭道姑討價還價,“那現在住在這裡的是觀主的徒弟的朋友,跟觀主的關係也十分密切對吧?這還是可以通融的嘛。”
鄭道姑,“……”每次和姑娘說話,她都覺得就算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,都會被她給繞進去。
她最後索性手一攤,“姑娘,這件事情我無法做主。”
“沒事,那找丘師姐過來商量商量,你們兩個都同意了成。實在不行,那就問問道觀裡的其他師姐,大家投票決定,有誰不同意的,我去說服。”
鄭道姑,“……”完全無法反駁。
算了,這等頭疼的事情,還是讓丘師姐決定吧。
鄭道姑扭頭讓小道姑去前殿找人,但她自己心裡清楚,丘師姐絕對會同意的。
雖然丘師姐說話絮叨,麵上嚴肅,對彆人嚴苛,在香客的眼裡都不太好說話。
但是,在舒予麵前,丘師姐基本上都是妥協的那一個。
鄭道姑一邊搖頭一邊領著兩人先往屋子裡走,給她們到了茶,讓她們一邊喝一邊等。
蕭氏見鄭道姑在那邊交代事情,趕緊湊到舒予身邊,小聲又震驚的問道,“你,你是東清觀觀主的徒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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