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話間,兩人已經進了堂屋。
在這邊沒見著人,舒予就知道家人都在後院。
她讓人給徐大夫上了茶,這才在他對麵坐下,“徐大夫有什麼話,儘管說便是。”
徐大夫喝了口茶,似乎在組織語言,半晌後,才開口道,“我想和趙大夫合作,開家醫館。”
舒予一愣,下意識的回道,“你不是有醫館嗎?”
徐大夫歎氣,“我那醫館你也看到了,就是專門給人接骨的。十天半個月才遇到一個病人,我整個人都快要生鏽了,再這樣下去,連接骨的手藝都要廢了。”
舒予無語,“那是因為你定價太高,隻要稍微低一點,以你的醫術,多的是人上門求醫。”
說起這個,徐大夫突然沉默了下來,表情有些滄桑,“我也不想定價這麼高,當初,實在是情非得已。”
這裡麵還有內情?舒予不由好奇的往前傾了傾身子。
徐大夫這才說起醫館的難處,他早些年,得罪了江遠縣的縣令。哦,就是被向衛南搞掉的那個貪官。
那縣令是個睚眥必報的,自然不願意放過徐大夫。
但好在徐大夫有一手好本事,之前就結下了不少人脈。不僅僅是這縣城的,其他地方也有認識的人。若不然,當初賣祛疤膏,他也不會賣到京城去。
有人替徐大夫奔走,縣令這才沒有將人直接下大獄。
可也同樣讓徐大夫損失慘重,花費了好長時間才重新振作,將醫館開起來。
但縱然如此,縣令表麵上搞不了他,暗地裡卻小動作頻頻,縣令家的大公子時不時的找人過去搗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