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凝很快打開第一張卷軸,“這個人是譚大少的姨家表兄,據說家道中落,雖然也在讀書,可一直住在鎮子上。兩年前同樣到府城趕考,就暫住譚家。”
舒予看著畫像上的人,不得不說,譚大少的畫工還是很不錯的。
卷軸上麵的人物栩栩如生,輪廓分明,眼睛瞧著和譚大少還有幾分相似,就是表情一直繃著,有些不太好相處的樣子。
阿凝說,“譚家表兄趕考期間住在譚家,原本也是相安無事的。就是有一日,這人慌慌張張的樣子被譚大少發現了,譚大少多問了兩句,譚家表兄就抖了兩下,把懷裡的一個金鐲子給抖出來了。後來譚大少再問,才知道譚家表兄竟然趁著給譚太太請安的時候,將鐲子給偷走了。”
“二姐,你說讓譚大少想想是不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,被人滅口。譚大少說不知道這事算不算,但他覺得譚家表兄應該不至於為了這件事情就殺他滅口的。”
畢竟,譚大少將這事給隱瞞了下來,自己將那個金手鐲還了回去,就當沒這事發生。
譚家表兄大概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,當時就覺得十分羞愧。第二天便找了個借口搬了出去,後來考完試,他連成績都沒出來就回了家。
或許也是心裡壓力大,他同樣沒有考中。
阿凝說完,抬眸看向舒予,“二姐,你覺得會是他嗎?”
舒予搖搖頭,“可能性不大。”
孟允崢也說,“譚家的這位表兄既然到了要偷金鐲子的地步,顯然手裡確實十分拮據。但是不管是毒藥還是買通譚家的幾個下人,都需要不少錢。為了不讓譚大少說出他偷東西的事情,還不至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