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抓著舒予的手瞬間更緊了,她緩緩的深吸了一口氣,抬起頭,眼神明亮,“好,那就找!”
是死是活,總得有個交代。
舒予就安心了,“那奶您可要好好休息,把身子養好了。”
“好。”
舒予陪著她說了會兒話就出去了,沒想到走回到前廳時,正好看到路三竹拿著一塊碎銀子,心疼的往路二柏懷裡塞,一邊塞一邊說道,“二哥,我可就這麼點了,我還欠著阿予的錢呢,多的我出不起。”
路二柏無語的差點翻白眼,“這錢不需要你,我自己出。”
“那不行。”路三竹冷哼,“這是我親娘的事,我當兒子的,怎麼能一文錢不出呢?多少也得意思意思的給一點,這二兩銀子,可是我半個月的工錢了。”
路二柏很想說你舍不得就算了吧。
舒予不解,問一旁的舒悠,“姐,怎麼回事?”
舒悠好笑道,“大伯聽說爹去雇了鏢局的鏢師幫忙打聽姨婆的消息,這不,就把身上僅有的銀子掏出來了,說自己幫不上什麼忙,隻能給點銀子。三叔聽了,也出了二兩,就是有些舍不得。”
可不就舍不得嘛?那一副肉疼的恨不得頭搶地的模樣,仿佛在挖他心肝一樣。
不過身邊的舒悠卻緩緩說道,“但三叔還是給了,要是以前,奶在咱們家吃糠咽菜,三叔也不會多給口吃的。現在肯出二兩銀子,看來奶這一病,把三叔也給嚇著了。”
當時梁氏回去一喊,路三竹就立刻請了假飛奔著過來了。
舒予是親眼看到三叔聽說老太太沒事時候鬆了一口氣的模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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