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予點點頭,看著那人離開的方向,見到她很快就投入了一個男人的懷裡。
好像在委委屈屈的哭泣,也不知道說了什麼,那男人往這邊看了一眼。
然而見到舒予也在看著他們,男人當下一驚,對著他們訕訕的笑了聲,摟著女人趕緊走了。
舒予收回視線,說道,“這人叫秋菊,是孔芷幼以前的丫鬟。趁著自家小姐懷孕之時勾搭了姑爺,後來又害得孔芷幼懷孕六個月時小產了。”
孟允崢自然不認識孔芷幼,更不知道秋菊,舒予就簡單的將彼此的恩怨說了說。
末了又看了一眼他們已經隱入人群的背影,說道,“說起來,孔芷幼也該出小月子了,她可不是那種被人欺負了卻不會反擊的人。如今這秋菊和陳秀才還如此高調的作為,怕是真的找死啊。”
舒予說完,見孟允崢沉默著,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她扯了扯他的袖子,低聲問道,“怎麼了?”
“我想起一件事,早前我不是找聞夫子介紹幾個品性不錯的秀才或者舉人,到時候等書院開起來後就招來當夫子嗎?聞夫子說,這事他並沒有大張旗鼓的去辦,隻是和幾位相熟的好友說起,也沒提過我的名字。但有位姓陳的秀才,不知道從哪裡打聽到的,跑到聞夫子麵前來詢問過。”
他頓了頓,眯起眼道,“聽你方才說起,應該就是這位陳秀才的爹了。”
陳家一門雙秀才,在這江遠縣也曾經出名過。
舒予立刻問道,“那聞夫子是怎麼說的?”
“自然是拒絕了。”這江遠縣學子秀才之間品性如何,彼此間自然是最清楚的,更何況聞夫子交友廣闊,該知道的都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