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幾乎是痛哭流涕的大聲喊道,“是我,是我殺的人。”她再不招,不需要等到定罪,就可能當場直接被打死了。
陳秀才惡狠狠的盯著她,“為什麼?我爹哪裡對不起你,你要殺他?你這個毒婦。”
秋菊趴在條凳上,抬起汗濕的臉蛋,眼神同樣凶狠憤怒,“你閉嘴,我為什麼殺他?哈哈哈哈,他都要將我送人了,我為什麼不能殺他?”
“你,你說什麼?”
秋菊呼出兩口氣,“你爹那個老畜生,為了攀龍附鳳,但他又沒什麼拿得出手的,就把主意打到了我的頭上。他竟然想將我送給一個老男人,讓你們陳家從此飛黃騰達?哈,虧他還是個飽讀詩書的秀才,不想著努力讀書,就隻想著走這些歪門邪道。他要害我,我為什麼不能先下手為強?”
陳秀才後退了兩步,“我爹要將你送人?不,這不可能。”
“你看看,他都不敢跟你說。他就是打著先下手為強,直接將我送了人,等到生米煮成熟飯了,你就算生氣也沒用。不,你跟你爹一樣,能平步青雲,隻怕也根本不在意我這麼一個妾氏了吧。”
陳秀才聽了這話莫名有些心虛,因為秋菊說得沒錯,他並不在乎一個妾氏。
謝大人讓人將陳秀才拉開,繼續審案,“你說陳集是為了將你送人,那你可知,那人是什麼人,現在在何處?”
秋菊身上痛,說話有些吃力,“我不知道,我沒見過那人。就是有一日那個老畜生太高興了,喝了點酒,我去給他收拾桌子的時候,他醉醺醺的問我願不願意為了陳家過上好日子,主動跟了彆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