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予見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,不由好奇,“可惜什麼?”
“可惜雖然他為了幫他爹治病籌錢做了不少活計,也有經驗,但這背景不清不楚的,估摸著不好留下來。”
“這話怎麼說?”
任義平就道,“魏掌櫃說過,咱們做買賣的,除了自身的東西硬之外,還要警惕外麵競爭商戶的破壞。像那種背景不清楚,打聽都不好打聽過的,就有很大可能是彆人故意安插進來的。”
舒予揚了揚眉,“看來你跟魏掌櫃相處的時間雖然不多,他倒是教你不少東西。”
任義平摸了摸自己的腦袋,憨笑起來,“魏掌櫃確實很好,一開始我還有些擔心,畢竟魏掌櫃是東家您親自去請來的,肯定很厲害。我也怕他不好說話要求嚴厲什麼的,昨天下午他第一次過來鋪子裡看情況的時候,我這心裡就特彆忐忑。”
但魏掌櫃比他想象中的要和善很多,他有本事,卻沒什麼脾氣,非常的平易近人。
一過來,就先謹慎的拿出了舒予給的信物和店鋪的鑰匙給他看,來表明身份。
隨後也不問鋪子的情況,先和他聊起家常,說他自己家裡還有個女兒,聽說任義平有個妹妹,兩位姑娘年紀相仿,回頭可以一起玩。
還說自己以後不住在鋪子裡,鋪子的後院就要勞煩他多看護著點了。
任義平漸漸的放鬆了下來,他本也是個能說會道的人,和魏榮華很快熟悉了起來。
每回他說話,魏榮華都會安靜的聽著。